Philosophy of Language and Beyond

1. Philosophyof Language and Beyond 语言哲学课 之后的思考 刘润清（北外）

2. 引言 • 这是我教‘语言哲学’后的几点反思 • 主要观点是：我们始终要问：语言的本质是什么吗？语言学习的本质又是什么？教一种语言实际上实在教什么？探究问题之本质，寻求最终答案。

3. Philosophy of language and beyond • These are some reflections after teaching the course of philosophy of linguistics. • The key ideas are that we should be always asking what is the nature of language by following an internal approach, seeking essence of things and offering explanations.

4. Philosophy of language and beyond 提纲 • 1、哲学(philosophy) • 2、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3、理论语言学(general linguistics) •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and beyond)

5. 1、哲学(philosophy) 1、本体论(ontology)（BEING） 一元论、二元论、多元论 2、 认识论(epistemology) 不可知论，可知论，相对真理 3、方法论(methodology) 归纳法、演绎法、溯因法、证实、证伪

6. 1、哲学(philosophy) 经验主义(empiricism)、逻辑实证主义(logic-positivism) 唯理主义(rationalism)（various forms) 心理学(psychology)： 行为主义(behaviorism)、 认知心理学(cognitive psychology)

7. 1、哲学(philosophy) My reflections: 认识能力 How do we know what we know? • 先天 ——后天 • 天赋——学习 • Nature -- nurture • Inborn -- learned

8. 1、哲学(philosophy) My reflections: Macrocosm宏观Microcosm微观 universals 普遍性–variations变异性 similarities相似性–diversities特殊性 regularities规则性–irregularities混乱 reductionism简约性–relativism相对性

9. 1、哲学(philosophy) 客观主义哲学理论非客观主义哲学理论 • ---------------------------------------------------------------------------------------------- 1.世界范畴客观性与独立性主客性与依存性 • ------------------------------------------------------------------------------ 2.人类思维分离性和镜像性体验性和互动性 • ---------------------------------------------------------------------------------------------- 3.心智结构 非隐喻性和原子性 隐喻性和完型性 • ------------------------------------------------------------------- 4.概念结构 符号性与对应性 非符号性和建构性 • ------------------------------------------------------------------- 5.意义系统 固定性和组合性 模糊性和整合性

10.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狭义讲：专指出现于20世纪初至60年代的‘语言转向’，分析哲学设想通过分析语言和纯洁语言来解决哲学问题。后来出现了日常语言哲学，不仅回敬了分析哲学家，同时开创了语言研究的新方向。 • 哲学是科学的科学。有物理哲学，化学哲学，数学哲学，天文学哲学等。也有语言学哲学。

11.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语言学哲学：研究语言的本质和语言研究的本质。语言到底是什么？从形式，到意义，到心理， 到神经，到认知， 到生理，到基因，到进化史等等。语言有社会属性，有心理属性，但本质可能还要到生理特点那里去找。即使要体验，也得有去体验的那种器官。

12.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语言哲学： • 什么是意义？意义的各种理论 • 指称论、使用论、模状论、适切论等 • 专用名词：直指、历史观 • 真值条件论：大卫森理论 • 用逻辑式来表达意义（罗素）

13.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言语行为论：言外行为（言外之意） • 柯恩理论 Cohen’s theory • 格莱斯理论：自然意义、非自然意义、句子意义、说话人意义 （心理、内部研究） • 语言与思维的关系(language and thought) • 语言与大脑的关系(language and brain)

14.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语言与天赋 (language and intelligence) • 语言与进化(language and evolution) • 语言与教育(language and education) • 语言与现实存在(language and reality) • 语言与行为(language and behavior) • 语言不确定性(indeterminacy of language) • 语言的不可译性

15.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Now cognitive the approach in fashion 现在是认知之一观点时髦 1、否认任何行为主义的观点 2、 承认知觉性数据， 3、 自然主义，内部主义，（从心理学， 神经学，到认知、再到生理语言学） 4、Meaning is a mental state.

16.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My reflections: • The internal approach and external approach; 是从内部、外部看问题、内外同时看。 • Prescription, description, and explanation and beyond explanation;从规定性，到描写性，到解释，到超越解释

17.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语料库语言学正给我们带来一场认识论和方法论上的革命。 要研究语言行为还语言能力/系统？ 依赖显性观察还是依赖直觉/内省获取资料？ 是材料/数据驱动还是规则/理论驱动？ 是靠基于统计学分析的定量法还就与推理分析的定性法？ 归纳是科学的实质还是演绎是科学的实质？

18. 2. 语言哲学(philosophy of language) • The ultimate answer may lie in a special group of our genes, the language-information-carriers which came to us either by billions of years of evolution or by a sudden, miraculous change， plus engaging in the environment. • 最后回答：语言在我们的基因里，是信息载体，是一套完整编码；同时需要体验客观世界、人类社会等。

19. 3.语言学(linguistics) • 必须回答 ‘什么是语言？’ 这个根本问题。把语言看成是音、词、句的组合，把语言学看成是语法分析，都没有抓住问题的本质。 • 语言是个多面体：1、它有形式的一面：音、形、义；句法、逻辑、表征

20. 3.语言学(linguistics) • 语言： 2、它有社会的一面：意义、功能、使用 规范、文化传统、风俗习惯、民族风格 3、它有心理的一面：认知、天赋、意 识、神 经学、 4、它有生理学一面。 归根结底可能语言决定着人的本质。

21. 3.语言学(linguistics) 对语言的研究： 1、可以从形式出发：音、词形、句法、语篇分析、语料库、或然性语言学（外部研究——形式的） 2、可从社会角度研究：功能、意义、使用规则、文化差异等，语用学一部分是社会的（外部研究——社会、文化的）

22. 3.语言学(linguistics) 对语言的研究： 3、从内部研究：研究人的本质：心理、 认知、神经、生理、基因。 人类与动物之间的根本区别？ 自然语言与动物呼叫的根本区别？ 人类语言到底是如何来的？（进化？ 突变？上帝赐给的）

23. 3.语言学(linguistics) • 语言学流派：三大派 • 形式派 • 功能派 • 认知派

24. 3.语言学(linguistics) • 内部与外部： 1、客观世界：外部看是无序的，内部看是有规律的。这就是：规定性、描写性、解释性的区别。 2、主观世界：身—心；体—脑；身体—智力；皮肉—基因；

25. 3.语言学(linguistics) • 规定性的讨论，最省事。不用说理。 • 描写就难一些了。描写充分更难。 • 解释才更有用，解释要到家、到位，不 容易。这是科研要追求的。有解释才有预见 可能还有不同层次上的解释：“语言到底是什么？”

26.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语言教学的大分水岭： * 是行为主义还是认知主义： 语言习得机制负责母语习得，到二语习得还起不起作用?起作用仍是100%？还是50%？还是 0%？ 如何看待语言输入中的频率问题？语料库语言学挑战者唯理主义，接受经验主义。

27.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外语教育研究什么？ 1、从研究客体，转向研究主体：人。 人是第一因素；方法等是第二位的 (the so-called post-method era) A、学习二语的心理过程 B、个人差异研究（ID research） C、教师研究（师资发展）

28.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外语教育研究什么？ 2、外语教育的跨学科性质 3、从研究形式转向意义 4、从研究技能教学，转向内容教学(content-based instruction)，满足学生的智力要求，用知识征服学生。

29.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外语教育研究什么？ 始终要问：What are you teaching when you teach a second language? 始终想透过表面看本质。 回答1：语音、词汇、语法、语义。(舌头） 回答2：再加上’心理变化’ （脑袋） 回答3：再加上‘社会和文化 ’ （规约）

30.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回答5: 再加上‘思维方式’ （角度） 回答6：我们涉及的是: 人的本质。 终极答案可能在基因上，几十万年进化上，而且这个进化过程仍在进行之中。Any learning theory has to do with the nature of man. 同样还要问，What are you testing when you test a second language?

31.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外语测试研究什么？ 测语言就是测听、说、读、写、译吗？这是十分过于简单化了的假设。语言能力到涉及哪些因素，我们还没有弄清楚。 语言测试现在是多么表面化？！100%的在外部打转转。

32. 4.应用语言学(applied linguistics) • 外语测试研究什么？ • 现在有人发现：阅读能力非常复杂；听力非常复杂；五种语言能力都复杂急了。 • 我们还有待研究语言能力是什么。回答不了语言的本质是什么，也就回答不了语言能力是什么。

33.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哲学告诉我们如何作科研，也告诉我们如何做人。内和外；本质和现象 • 穷其外，富其内；苦其筋骨，坚其毅志； • 是修外：衣服、房子、轿车、学位帽、职称、职位——还是修内：读书、内省、修心、禅定、吾日三省吾身、学本事、增学问、长见识、学宏观、添智慧。

34.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现在，许多人把功夫用在外部 “功夫在书外”： 靠抄袭；靠发布会；靠包装；靠字体大；靠名人序；靠买书号 *文章多了，学术垃圾多了； *名气大了，其实难符。 学位很高，水平很底；职称很高，学问不大。

35.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当官的：不靠本事，靠搞关系；不读书不看报，靠拍马屁；不去考试公务员，去买官；不靠政绩，不靠仁政，靠什么 ‘靠山’、‘大红伞’。对上谄媚，对下暴政。 • 季羡林先生说：“三项桂冠一摘，还了我个自由自在身，身上的泡沫洗掉了，露出了真面目，皆大欢喜。”

36.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古人曰：“才者，德之资也；德者，才之帅也。” “是故才德全尽为之圣人，才德兼亡谓之愚人，德胜才谓之君子，才胜德谓之小人” • 孟子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37.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Your talent is to serve your virtue, and your virtue is to rule your talent. Therefore when one has both virtue and talent, he is a sage. If he has neither virtue nor talent, he is an idiot. If he has more virtue than talent, he is gentleman. If he has much talent but no virtue, he is a mean man.

38.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So when Heaven is about to entrust a person with heavy responsibilities, He would first make him suffer both mentally and physically. He will be tested by fatigue and starvation. His actions will come to nothing and plans will be frustrated. He will grow in patience and tolerance through disappointments and failures, so as to become a man of ability.

39.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回到读博士： • 博士，论文题目选好：开放式的，不是封闭式的，即写完后还有更多题目可写的领域。 • 选好题，靠的是广泛阅读。不急于定题，要选自己感兴趣的题目。

40.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还是回到哲学： • 本体论：选好题目（决定高度; altitude） • 认识论：找好角度（决定视野） （跨学科; field of vision） • 方法论：定量、定性、归纳、演绎、 朔因法 （决定质量; quality work）

41.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博士毕业后，四五年不发表东西，就算完了。再捡起来，难了。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记着：修心，修毅力，积蓄强大的精神力量；征服不了自己，则征服不了任何东西。心不为外界所动。发展自己永远是硬道理。

42.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外部环境确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不能兼济天下，也要独善其身。 • 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 • 要大气，不小气；要有远见，不鼠目寸光 • 高贵以低下为基础。忍让为大；沉默是金。有所为，有所不为。

43. 5.哲学、科研与做人 (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2008年我曾在研究生毕业典礼说： “当老师不误人子弟；搞科研不剽窃抄袭；为官不营私舞弊；经商不见财忘义。” —— 愿与学生共勉。

44. 5.哲学、科研与做人(philosophy, research and how to conduct ourselves) • Thanks for your attention, cooperation and appreciation if any. 刘润清

45. 附录： • 美国和中国老师讲灰姑娘的故事（美国版） • 上课铃响了，孩子们跑进教室，这节课老师要讲的是《灰姑娘》的故事。老师先请一个孩子上台给同学讲一讲这个故事。孩子很快讲完了，老师对他表示了感谢，然后开始向全班提问。老师：你们喜欢故事里面的哪一个？不喜欢哪一个？为什么？学生：喜欢辛黛瑞拉（灰姑娘），还有王子，不喜欢她的后妈和后妈带来的姐姐。辛黛瑞拉善良、可爱、漂亮。后妈和姐姐对辛黛瑞拉不好。老师：如果在午夜 12点的时候，辛黛瑞拉没有来得及跳上她的番瓜马车，你们想一想，可能会出现什么情况？学生：辛黛瑞拉会变成原来脏脏的样子，穿著破旧的衣服。哎呀，那就惨啦。

46. 老师：所以，你们一定要做一个守时的人，不然就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另外，你们看，你们每个人平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千万不要突然邋里邋遢地出现在别人面前，不然你们的朋友要吓着了。女孩子们，你们更要注意，将来你们长大和男孩子约会，要是你不注意，被你的男朋友看到你很难看的样子，他们可能就吓昏了（老师做昏倒状）老师：所以，你们一定要做一个守时的人，不然就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另外，你们看，你们每个人平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千万不要突然邋里邋遢地出现在别人面前，不然你们的朋友要吓着了。女孩子们，你们更要注意，将来你们长大和男孩子约会，要是你不注意，被你的男朋友看到你很难看的样子，他们可能就吓昏了（老师做昏倒状）

47. 老师：好，下一个问题，如果你是辛黛瑞拉的后妈，你会不会阻止辛黛瑞拉去参加王子的舞会？你们一定要诚实哟！学生：（过了一会儿，有孩子举手回答）是的，如果我辛黛瑞拉的后妈，我也会阻止她去参加王子的舞会。老师：为什么？学生：因为，因为我爱自己的女儿，我希望自己的女儿当上王后。老师：是的，所以，我们看到的后妈好象都是不好的人，她们只是对别人不够好，可是她们对自己的孩子却很好，你们明白了吗？她们不是坏人，只是她们还不能够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其它的孩子。--老师：孩子们，下一个问题，辛黛瑞拉的后妈不让她去参加王子的舞会，甚至把门锁起来，她为什么能够去，而且成为舞会上最美丽的姑娘呢？学生：因为有仙女帮助她，给她漂亮的衣服，还把番瓜变成马车，把狗和老鼠变成仆人。老师：对，你们说得很好！想一想，如果辛黛瑞拉没有得到仙女的帮助，她是不可能去参加舞会的，是不是？学生：是的！老师：好，下一个问题，如果你是辛黛瑞拉的后妈，你会不会阻止辛黛瑞拉去参加王子的舞会？你们一定要诚实哟！学生：（过了一会儿，有孩子举手回答）是的，如果我辛黛瑞拉的后妈，我也会阻止她去参加王子的舞会。老师：为什么？学生：因为，因为我爱自己的女儿，我希望自己的女儿当上王后。老师：是的，所以，我们看到的后妈好象都是不好的人，她们只是对别人不够好，可是她们对自己的孩子却很好，你们明白了吗？她们不是坏人，只是她们还不能够像爱自己的孩子一样去爱其它的孩子。--老师：孩子们，下一个问题，辛黛瑞拉的后妈不让她去参加王子的舞会，甚至把门锁起来，她为什么能够去，而且成为舞会上最美丽的姑娘呢？学生：因为有仙女帮助她，给她漂亮的衣服，还把番瓜变成马车，把狗和老鼠变成仆人。老师：对，你们说得很好！想一想，如果辛黛瑞拉没有得到仙女的帮助，她是不可能去参加舞会的，是不是？学生：是的！ 【】

48. 老师：如果狗、老鼠都不愿意帮助她，她可能在最后的时刻成功地跑回家吗？学生：不会，那样她就可以成功地吓到王子了。（全班再次大笑）老师：虽然辛黛瑞拉有仙女帮助她，但是，光有仙女的帮助还不够。所以，孩子们，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是需要朋友的。我们的朋友不一定是仙女，但是，我们需要他们，我也希望你们有很多很多的朋友。下面，请你们想一想，如果辛黛瑞拉因为后妈不愿意她参加舞会就放弃了机会，她可能成为王子的新娘吗？学生：不会！那样的话，她就不会到舞会上，不会被王子遇到，认识和爱上她了。老师：对极了！如果辛黛瑞拉不想参加舞会，就是她的后妈没有阻止，甚至支持她去，也是没有用的，是谁决定她要去参加王子的舞会？学生：她自己。老师：所以，孩子们，就是辛黛瑞拉没有妈妈爱她，她的后妈不爱她，这也不能够让她不爱自己。就是因为她爱自己，她才可能去寻找自己希望得到的东西。如果你们当中 有人觉得没有人爱，或者像辛黛瑞拉一样有一个不爱她的后妈，你们要怎么样？学生：要爱自己！

49. 老师：对，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止你爱自己，如果你觉得别人不够爱你，你要加倍地爱自己；如果别人没有给你机会，你应该加倍地给自己机会；如果你们真的爱自己，就会为自己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没有人可以阻止辛黛瑞拉参加王子的舞会，没有人可以阻止辛黛瑞拉当上王后，除了她自己。对不对？学生：是的！！！-老师：最后一个问题，这个故事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学生：（过了好一会）午夜 12点以后所有的东西都要变回原样，可是，辛黛瑞拉的水晶鞋没有变回去。老师：天哪，你们太棒了！你们看，就是伟大的作家也有出错的时候，所以，出错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担保，如果你们当中谁将来要当作家，一定比这个作家更棒！你们相信吗？ 孩子们欢呼雀跃。此为美国一所普通小学的一堂阅读课。我们是几岁的时候才想到这些层面？——小学老师教的，终身受用——

50. 中国版上课铃响，学生，老师进教室。老师：今天上课，我们讲灰姑娘的故事。大家都预习了吗？学生：这还要预习？老得掉渣了。老师：灰姑娘?是****童话还是安徒生童话？他的作者是谁？哪年出生？作者生平事迹如何？学生：......书上不都写了吗？不会自己看啊？老师：这故事的重大意义是什么？学生：得，这肯定要考的了。老师：好，开始讲课文。谁先给分个段，并说明一下这么分段的理由。学生：前后各一段，中间一段，总分总.......老师：开始讲课了，大家认真听讲。学生：已经开始好久了 .... ...........老师：说到这里，大家注意这句话。这句话是个比喻句，是明喻还是暗喻？作者为什么这么写？学生： (n人开始睡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