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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中国哲学的基本精神. 目录. 第一节. 第四节. 第五节. 中国哲学精神生命与 物质生命的双重关怀. 中国哲学是智慧的学问. 中国哲学是出世哲学与 入世哲学的有机统一. 中国哲学是安身立命的心性之学. 中国哲学的终极关怀 — 成圣. 第三节. 第二节. 佛教创始人师释迦牟尼佛. 道教创始人老子. 儒教创始人孔子. 第一节 中国 哲学是智慧的学问. —— 中国 哲学是关于宇宙人生的法则,是人类最高的智慧。. 1. 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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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节 第四节 第五节 中国哲学精神生命与 物质生命的双重关怀 中国哲学是智慧的学问 中国哲学是出世哲学与 入世哲学的有机统一 中国哲学是安身立命的心性之学 中国哲学的终极关怀—成圣 第三节 第二节
第一节 中国哲学是智慧的学问 ——中国哲学是关于宇宙人生的法则,是人类最高的智慧。
1 2 ! ! 第一节 中国哲学和一般哲学的区别 一般哲学是后天意识层面的思想 中国哲学是关于宇宙人生的先天智慧
作为世界观、人生观理论的哲学,它不是超然于人类社会生活之外的玄思和遐想,不是僵死的教条和冰冷的逻辑,而是溶铸着对人类生活的挚爱,对人类命运的关切,对人类境遇的焦虑,对人类未来的期待。哲学作为人类心灵的最深层的伟大创造,其主旨是在于使人的精神境界不断地升华。作为世界观、人生观理论的哲学,它不是超然于人类社会生活之外的玄思和遐想,不是僵死的教条和冰冷的逻辑,而是溶铸着对人类生活的挚爱,对人类命运的关切,对人类境遇的焦虑,对人类未来的期待。哲学作为人类心灵的最深层的伟大创造,其主旨是在于使人的精神境界不断地升华。 1 一般哲学是后天意识层面的思想
每一个人,只要他没有死,他都在人生中。但是对于人生有反思的思想的人并不多,其反思的思想有系统的人就更少。每一个人,只要他没有死,他都在人生中。但是对于人生有反思的思想的人并不多,其反思的思想有系统的人就更少。 哲学家必须进行哲学化;这就是说,他必须对于人生反思地思想,然后有系统地表达他的思想。因而是反思的智慧、批判的智慧、变革的智慧。
这种思想,所以谓之反思的,因为它以人生为对象。人生论,宇宙论,知识论都是从这个类型的思想产生的。这种思想,所以谓之反思的,因为它以人生为对象。人生论,宇宙论,知识论都是从这个类型的思想产生的。 宇宙论的产生,是因为宇宙是人生的背景,是人生戏剧演出的舞台。知识论的出现,是因为思想本身就是知识。
照西方某些哲学家所说,为了思想,我们必须首先明了我们能够思想什么;这就是说,在我们对人生开始思想之前,我们必须首先“思想我们的思想”。照西方某些哲学家所说,为了思想,我们必须首先明了我们能够思想什么;这就是说,在我们对人生开始思想之前,我们必须首先“思想我们的思想”。
反思的哲学智慧既不是“抽象”的,也不是“玄虚”的,更不是“神秘”的,而是把人们习以为常、不予追究的问题作为“问题”去追究,把人们视为不言而喻、不证自明的问题作为“问题”去反思。反思的哲学智慧既不是“抽象”的,也不是“玄虚”的,更不是“神秘”的,而是把人们习以为常、不予追究的问题作为“问题”去追究,把人们视为不言而喻、不证自明的问题作为“问题”去反思。
凡此种种“论”,都是反思的思想的产物。就连人生的概念本身、宇宙的概念本身,知识的概念本身,也都是反思的思想的产物。无论我们是否思人生,是否谈人生,我们都是在人生之中。也无论我们是否思宇宙,是否谈宇宙,我们都是宇宙的一部分。凡此种种“论”,都是反思的思想的产物。就连人生的概念本身、宇宙的概念本身,知识的概念本身,也都是反思的思想的产物。无论我们是否思人生,是否谈人生,我们都是在人生之中。也无论我们是否思宇宙,是否谈宇宙,我们都是宇宙的一部分。
不过哲学家说宇宙,物理学家也说宇宙,他们心中所指的并不相同。哲学家所说的宇宙是一切存在之全,相当于古代中国哲学家惠施所说的“大一”,其定义是“至大无外”。所以每个人、每个事物都应当看作宇宙的部分。当一个人思想宇宙的时候,他是在反思地思想。 不过哲学家说宇宙,物理学家也说宇宙,他们心中所指的并不相同。哲学家所说的宇宙是一切存在之全,相当于古代中国哲学家惠施所说的“大一”,其定义是“至大无外”。所以每个人、每个事物都应当看作宇宙的部分。当一个人思想宇宙的时候,他是在反思地思想。
当我们思知识或谈知识的时候,这个思、谈的本身就是知识。用亚力士多德的话说,它是“思想思想”;思想思想的思想是反思的思想。当我们思知识或谈知识的时候,这个思、谈的本身就是知识。用亚力士多德的话说,它是“思想思想”;思想思想的思想是反思的思想。 哲学家若要坚持在我们思想之前必须首先思想我们的思想。所以一般意义上的哲学不能称其谓“智慧”。
智慧又称般若。佛教用语。通过直觉的洞察所获得的先验的智慧或最高的知。prajna,wisdom,brightness而应当称其谓:知识knowledge,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认识和经验。智慧又称般若。佛教用语。通过直觉的洞察所获得的先验的智慧或最高的知。prajna,wisdom,brightness而应当称其谓:知识knowledge,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认识和经验。 2 中国哲学是关于宇宙人生的先天智慧
有一位学者说:“哲学的这个特征表现了它与科学的区别:科学是把复杂的东西变简单,从而以普遍性的原理去解释各种现象;哲学却是把简单的东西变复杂,从而启发人们全面、深入地思考问题。”有一位学者说:“哲学的这个特征表现了它与科学的区别:科学是把复杂的东西变简单,从而以普遍性的原理去解释各种现象;哲学却是把简单的东西变复杂,从而启发人们全面、深入地思考问题。”
我想他所说的哲学或许是这个样子,然而这样的哲学已远离了智慧,因为智慧就是一个词:“简单”。我想他所说的哲学或许是这个样子,然而这样的哲学已远离了智慧,因为智慧就是一个词:“简单”。
当我们的心处于简单清明的状态时,我们的智慧才不会被我们分别妄想的虚假感性的认识所蒙蔽,而使我们对宇宙与人生有一个真实而根本的认识,才使我们的“思想”,在思想思想的时候达到与真相的契合。实现我们的思想对于人文价值的关怀。这就是我们中国哲学的根本特征及其殊胜之处。当我们的心处于简单清明的状态时,我们的智慧才不会被我们分别妄想的虚假感性的认识所蒙蔽,而使我们对宇宙与人生有一个真实而根本的认识,才使我们的“思想”,在思想思想的时候达到与真相的契合。实现我们的思想对于人文价值的关怀。这就是我们中国哲学的根本特征及其殊胜之处。
在中国哲学中,不管是儒家还是道家、佛家,都有通达宇宙人生真相的思维方式:在中国哲学中,不管是儒家还是道家、佛家,都有通达宇宙人生真相的思维方式:
儒家的坐忘,道家的静坐,佛家的禅定及般若,都是将我们后天的分别念止息,从而达到一个最为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境地,从而获得契合不同层次的对宇宙人生真理性法则的认识,进而从不同的角度和侧重面,阐述宇宙人生的真相,并规范人的心行准则,使之与宇宙人生的法则相契合,这是在其他哲学中所不存在的一种认识方法。儒家的坐忘,道家的静坐,佛家的禅定及般若,都是将我们后天的分别念止息,从而达到一个最为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境地,从而获得契合不同层次的对宇宙人生真理性法则的认识,进而从不同的角度和侧重面,阐述宇宙人生的真相,并规范人的心行准则,使之与宇宙人生的法则相契合,这是在其他哲学中所不存在的一种认识方法。
第二节 精神生命与物质生命的双重关怀 ——中国哲学所关怀的正是形而上的精神生命的提升和形而下的物质生命的改善。
中国哲学的历史中有个主流,可以叫做中国哲学的关怀。有一些哲学家如冯友兰先生,称之为中国哲学的精神。由于人们目前我们对于中国文化的传承已断代了,对于先祖的了解也淡漠了,而留下的只是基于功利上的考虑,否定、篡改、粉饰皆而有之,已远远地否定和违背了中国哲学本身的精神。中国哲学的历史中有个主流,可以叫做中国哲学的关怀。有一些哲学家如冯友兰先生,称之为中国哲学的精神。由于人们目前我们对于中国文化的传承已断代了,对于先祖的了解也淡漠了,而留下的只是基于功利上的考虑,否定、篡改、粉饰皆而有之,已远远地否定和违背了中国哲学本身的精神。
中国哲学的精神是什么呢? • 他所关怀的问题又是什么呢?
从本质上说,中国哲学所关怀的是“人”,是以人为本的。所以人文特质在中国哲学中表现得最为突出。所以作为一个中国人才会最有“人情味”。从本质上说,中国哲学所关怀的是“人”,是以人为本的。所以人文特质在中国哲学中表现得最为突出。所以作为一个中国人才会最有“人情味”。
中国哲学所关怀的正是: • 形而上的精神生命的提升 • 形而下的物质生命的改善。
人与生俱来的一个问题就是要无条件地面对死亡。不管是一个有思想的还是无思想的人都会问这样一些问题:人与生俱来的一个问题就是要无条件地面对死亡。不管是一个有思想的还是无思想的人都会问这样一些问题:
(1) 我是谁? 我生从何来?
(2) 人为什么会死? 死了的人是什么感受? 死的人到哪里去了?
(3) 宇宙是怎么样的? 我和宇宙的关系是怎么样的?
(4) 我的人生处境如何? 过去为什么会有如此的处境? 我现在的处境怎么样? 未来等待我的是什么?
(5) 我为什么而生,我活着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人什么样的生活才会是有意义的生活?
(6) 人为什么会有生、老、病、死、苦,有求与取,有爱与恨? 我怎么样做才会解脱自己的、或是亲人的、或是整个人类的苦难?
(7) 我死的时候会怎么样? 我死后会到哪里去? 因为什么会到那些应该去的地方?
这些对于人生的思考,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在人类文明史上,形成了诸多的对于这些问题的不同答案而被人们所信奉着和坚持着,从而也形成了人类不同特色的文化教育体系。这些对于人生的思考,是人类永恒的话题。在人类文明史上,形成了诸多的对于这些问题的不同答案而被人们所信奉着和坚持着,从而也形成了人类不同特色的文化教育体系。
所有的诸如此类的答案,无一不是建立在对于解脱生、老、病、死、苦的人生关怀之上,建立在神圣的人生终极价值的关怀之上。当其中一种答案与其当下的对宇宙人生的认识水平相契合时,这一种稳定、系统而神圣的理念就会成为人们的当下的信仰。所有的诸如此类的答案,无一不是建立在对于解脱生、老、病、死、苦的人生关怀之上,建立在神圣的人生终极价值的关怀之上。当其中一种答案与其当下的对宇宙人生的认识水平相契合时,这一种稳定、系统而神圣的理念就会成为人们的当下的信仰。
在一定意义上说,中国人的信仰是与中国哲学密不可分的。我们如何提升自己的形而上的精神生命,改善我们形而下的物质生命呢?中国哲学基于中国人对于宇宙人生的不同的认识观念,形成了三大系统的理论,这就是:儒教、道教与佛教。在一定意义上说,中国人的信仰是与中国哲学密不可分的。我们如何提升自己的形而上的精神生命,改善我们形而下的物质生命呢?中国哲学基于中国人对于宇宙人生的不同的认识观念,形成了三大系统的理论,这就是:儒教、道教与佛教。
对于每一种人,都有那一种人所可能有的最高的成就。例如从事于实际政治的人,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大政治家。从事于艺术的人,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大艺术家。人员有各种,但各种的人都是人。专就一个人是人说,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什么呢?照中国哲学家们说,那就是成为圣人,而圣人的最高成就是个人与宇宙的同一。对于每一种人,都有那一种人所可能有的最高的成就。例如从事于实际政治的人,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大政治家。从事于艺术的人,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大艺术家。人员有各种,但各种的人都是人。专就一个人是人说,所可能有的最高成就是成为什么呢?照中国哲学家们说,那就是成为圣人,而圣人的最高成就是个人与宇宙的同一。
从入世的哲学的观点看,出世的哲学是太理想主义的,无实用的,消极的。从出世的哲学的观点看,入世的哲学太现实主义了,太肤浅了。它也许是积极的,但是就像走错了路的人的快跑:越跑得快,越错得远。从入世的哲学的观点看,出世的哲学是太理想主义的,无实用的,消极的。从出世的哲学的观点看,入世的哲学太现实主义了,太肤浅了。它也许是积极的,但是就像走错了路的人的快跑:越跑得快,越错得远。
有许多人说,中国哲学是入世的哲学。很难说这些人说的完全对了,或完全错了。因为从表面上看中国哲学,无论哪一家思想,都是或直接或间接地讲政治,说道德。有许多人说,中国哲学是入世的哲学。很难说这些人说的完全对了,或完全错了。因为从表面上看中国哲学,无论哪一家思想,都是或直接或间接地讲政治,说道德。
如儒家哲学所注重的是社会,不是宇宙;是人伦日用,不是地狱天堂;是人的今生,不是人的来世。孔子有个学生问死的意义,孔子回答说:“未知生,焉知死?”(《论语·先进》)所以从字面上看,儒家所关注的只是“生”。如儒家哲学所注重的是社会,不是宇宙;是人伦日用,不是地狱天堂;是人的今生,不是人的来世。孔子有个学生问死的意义,孔子回答说:“未知生,焉知死?”(《论语·先进》)所以从字面上看,儒家所关注的只是“生”。
孟子说:“圣人,人伦之至也。”(《孟子·离娄上》)照字面讲这句话是说,圣人是社会中的道德完全的人。从表面上看,中国儒家哲学的理想人格,也是入世的。 孟子说:“圣人,人伦之至也。”(《孟子·离娄上》)照字面讲这句话是说,圣人是社会中的道德完全的人。从表面上看,中国儒家哲学的理想人格,也是入世的。
中国儒家哲学中所谓圣人,与佛教中所谓佛,以及耶教中所谓圣者,是不在一个范畴中的。从表面上看,儒家所谓圣人似乎尤其是如此。在古代,孔子以及儒家的人,被道家的人大加嘲笑,原因就在此。
不过这只是从表面上看而已,中国哲学不是可以如此简单地了解的。专就中国哲学中主要传统说,我们若了解它,我们不能说它是入世的,固然也不能说它是出世的,因它既入世而又出世。是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事情,是出世哲学与入世哲学的有机统一。这一点不论是在儒教、道教与佛教都是非常突出的。不过这只是从表面上看而已,中国哲学不是可以如此简单地了解的。专就中国哲学中主要传统说,我们若了解它,我们不能说它是入世的,固然也不能说它是出世的,因它既入世而又出世。是以出世的精神作入世的事情,是出世哲学与入世哲学的有机统一。这一点不论是在儒教、道教与佛教都是非常突出的。
如佛教: 佛法在世间, 不离世间觉, 离世觅菩提, 尤如觅兔角。
有位哲学家讲到宋代的新儒家,这样地描写他: 有位哲学家讲到宋代的新儒家,这样地描写他: “不离日用常行内,直到先天未画前。” 这正是中国哲学要努力做到的。有了这种精神,它就是最理想主义的,同时又是最现实主义的;它是很实用的,但是并不肤浅。
儒家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儒家孔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