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带头人培养讲座（三）主讲人：李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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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动机机械系统检测诊断与修复（汽车运用技术专业用）发动机机械系统检测诊断与修复（汽车运用技术专业用）

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发动机机械系统检测诊断与修复

工作情境描述 维修人员检测了发动机汽缸体，并视情对汽缸体进行了修理后，还应检测与之相配合的活塞连杆组件，通过选配等修复方法达到与汽缸的配合要求，恢复该发动机汽缸的密封性。请通过检测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判断其技术状况；若需要修复活塞连杆组件，请制订活塞连杆组件修复方法和工艺流程。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学习目标 通过本任务学习，应能： 1.叙述桑塔纳 2000 AJR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结构特点； 2.描述活塞连杆组件常见损伤形式，分析损伤的成因及对发动机工作的影响； 3.描述活塞连杆组件常见损伤的检测与修复方法； 4.根据维修手册，正确选用工量具和检测设备，在规定时间内，安全规范地进行活塞和活塞环的检测与选配、连杆和轴承的检测与修复以及活塞连杆组件的组装，制订修复方法和工艺流程。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学习引导 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知识准备 1、桑塔纳 2000 AJR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的结构特点活塞连杆组件由活塞、活塞环、活塞销、连杆和轴承等主要机件组成。活塞顶部凹槽和汽缸盖上凹坑共同组成扁状半球形燃烧室。活塞裙部的长短轴之差为0.40mm。为了改善活塞与汽缸的磨合和减少摩擦损耗，活塞裙部外表面都加工有深度为0.01mm环形槽，这些环槽中可以贮存少量机油，以改善活塞与汽缸壁的润滑条件。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 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

活塞销采用全浮式结构。活塞销长度远小于活塞直径，因此活塞销对销座孔表面有很大接触压力，必须用选配法来保持接触面积。在活塞销座孔也留有4mm宽，0.03mm深度的储油槽，以改善活塞销与销座孔的润滑。活塞销采用全浮式结构。活塞销长度远小于活塞直径，因此活塞销对销座孔表面有很大接触压力，必须用选配法来保持接触面积。在活塞销座孔也留有4mm宽，0.03mm深度的储油槽，以改善活塞销与销座孔的润滑。活塞环第一道气环是矩形，第二道气环是锥形，第三道油环为整体式。环是薄形的，第一道1.5mm，第二道1.75mm。采用薄形环，可改善汽缸密封性能。气环外圆面均有0.10mm镀铬层，两端面都进行磷化处理。这种环自身及对汽缸壁的摩擦损耗都小，不应过早更换。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 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

连杆采用中碳钢锻造而成。连杆衬套是用钢背的镀铜铅锌合金复合材料卷制的。连杆轴承采用钢背铜基滑动轴承，钢背上镀有三层合金，底层是铅锡铜，第二层为薄锡层，表层为巴氏合金，维修中不得修刮。连杆螺栓为塑性螺栓，在按规定扭矩拧紧连杆螺栓时，连杆螺栓在塑性形变范围内被拉长，螺栓与螺母间有较大、稳定的摩擦力而紧固可靠，因此无需再有锁止装置。但是在发动机修理中，连杆螺栓和螺母一经拆卸，就必须更换。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 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

2.活塞连杆组件常见损伤形式及成因 1）活塞的常见损伤活塞损伤形式有活塞环槽磨损、裙部磨损及销座孔磨损。活塞环槽的磨损较大，以第一道环槽的磨损最为严重，各环槽由上而下逐渐减轻。活塞裙部虽与汽缸壁直接接触，但接触面积较大，润滑条件较好，所以磨损也较轻。活塞销座孔的磨损是活塞在工作时受气体压力和往复惯性力的作用，使活塞销座孔产生上下方向的椭圆形磨损。活塞异常损坏有活塞裙部刮伤和顶部烧蚀等。刮伤主要是活塞与汽缸壁配合间隙过小；顶部烧蚀是爆燃下工作结果。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活塞环的常见损伤 活塞环损伤形式主要是活塞环磨损、弹性减弱和折断等。活塞环的磨损主要是活塞环受高温高压燃气的作用，活塞环往复运动的冲击和润滑不良所致。使用中受高温燃气影响，活塞环的弹性逐渐减弱，造成活塞环对于汽缸壁的压力降低，汽缸密封性变差，出现漏气和窜机油现象，使发动机的动力性下降，经济性变坏。由于活塞环安装不当或端隙过小，发动机在高温、大负荷条件下工作时，端隙抵死而卡滞在汽缸内，在活塞冲击负荷作用下而断裂。在维护中更换活塞环时，应将缸壁上磨出的缸肩刮去，避免撞断第一道活塞环。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3）活塞销的常见损伤 发动机工作时，活塞销要承受燃气的压力和活塞连杆组件惯性力的作用，其负荷的大小和方向是周期性变化的，对活塞销产生较大的冲击作用。活塞销与活塞销座孔和连杆衬套的配合精度很高，在发动机正常工作（达到工作温度）时，全浮式活塞销与活塞销座和连杆衬套存在微小的间隙。因此，活塞销可以在销座孔和连杆衬套内自由转动，使得活塞销的径向磨损比较均匀，磨损速率也较低。由于活塞销在发动机工作时，承受较大的冲击载荷，当活塞销与活塞销座和连杆衬套的配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4）连杆组件的常见损伤 连杆组件常见损伤形式有：连杆的变形、连杆轴承和小端衬套的磨损、连杆螺栓损伤等。发动机工作中，在交变载荷作用、超负荷等原因，连杆杆身将会发生弯曲和扭曲等变形。连杆弯曲是指连杆小端轴线与连杆大端轴线在轴线平面内的平行度误差；连杆的扭曲是指连杆小端轴线与连杆大端轴线在轴线平面法向上的平面度误差。连杆变形后，对曲柄连杆机构的工作产生很大影响。因此在发动机修理过程中应对连杆的弯、扭变形进行检验和校正。连杆轴承损伤形式是磨损、合金疲劳剥落及粘着咬死等。连杆螺栓与螺母在工作中会发生拉长变形、螺纹损坏等。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3、活塞连杆组件的检修 在发动机大修过程中，活塞、活塞环和活塞销等是作为易损件更换的，这些零件的选配是一项重要的工艺技术措施。所谓选配，即不完全互换性，就是以较大的公差加工零件，通过分组选用来得到较高配合精度的工艺。 1）活塞的选配选配活塞时要注意以下几点：（1）选用同一修理尺寸和同一分组尺寸的活塞。（2）同一发动机必须选用同一厂牌的活塞。活塞应成套选配，以保证其材料和性能的一致性。（3）在选配的成套活塞中，尺寸差和质量差应符合要求。尺寸差一般为0.02mm～0.025mm，质量差一般为4g～8g。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活塞环的选配 活塞环与汽缸和活塞具有相同的修理级别，但没有修理尺寸分组。活塞环选配时，以汽缸的修理级别为依据，同一台发动机应选用与汽缸和活塞修理级别相同的活塞环。当发动机汽缸磨损后仅需更换活塞环时，应选配与汽缸同一级别的活塞环，严禁选择加大一级的活塞环经过锉削端隙来使用。对活塞环的要求是：与汽缸、活塞的修理级别一致；具有规定的弹力，以保证汽缸的密封性；环的漏光度、端隙、侧隙和背隙应符合原厂规定。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3）活塞销的选配 发动机大修时，一般应选择标准尺寸的活塞销（有些车型设有修理尺寸），以便为小修留有余地。选配活塞销的原则是：同一台发动机应选用同一厂牌、同一修理尺寸和分组的活塞销；活塞销表面应无任何锈蚀和斑点；质量差在10g的范围内。全浮式活塞销与活塞销座的配合，对于汽油机，在常温下应有微量的过盈（即活塞销不能在座孔内转动）；当活塞处于75℃～80℃时，又有微量的间隙，使活塞销能在座孔内转动，但无间隙感觉。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4）连杆组件的检修 连杆组件检修有：小端衬套与销间隙检查、连杆变形检验、连杆轴承选配等。（1）连杆衬套的检查在更换活塞销同时，必须检查或更换连杆衬套，以恢复配合间隙。活塞销与连杆衬套配合，在常温下应有微量间隙。活塞销与连杆衬套配合检查经验方法：将活塞销涂以机油，装入衬套内，然后将活塞销夹在台钳上。先沿活塞销轴线方向扳动连杆，应无间隙感觉；转动连杆时，连杆应随手圆滑转动。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2 连杆衬套间隙检查

（2）连杆变形的检验 连杆变形的检验在连杆校验仪上进行，连杆校验仪能检验连杆的弯曲、扭曲、双重弯曲等。检验时将连杆大端轴承盖装好，不装连杆轴承，拧紧连杆螺栓，将标准心轴装入小端衬套的承孔中。测量时，若上侧点与平板接触，两下侧点不接触且与平板的间隙一致，或下两侧点与平板接触，而上侧点不接触，表明连杆弯曲。可用厚薄规测出测点与平板之间的间隙，为连杆在100mm长度上弯曲度。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3 连杆弯曲检验

测量时，若只有一个下侧点与平板接触，另一下侧点与平板不接触，且间隙为上测点与平板间隙的两倍，这时下测点与平板的间隙，即为连杆在100mm长度上的扭曲度。测量时，若只有一个下侧点与平板接触，另一下侧点与平板不接触，且间隙为上测点与平板间隙的两倍，这时下测点与平板的间隙，即为连杆在100mm长度上的扭曲度。图3-4 连杆扭曲检验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在测量连杆变形时，会遇到下面两种情况：一是连杆同时存在弯曲和扭曲，反映在一个下测点与平板接触，但另一个下测点的间隙不等于上测点间隙的两倍。这时，下测点与平板的间隙为连杆扭曲度，而上测点间隙与下测点间隙差值的一半为连杆弯曲度。

二是连杆存在双重弯曲，检验时先测出连杆小端端面与平板距离，再将连杆翻转180°，同样检测。若两次测出的距离数值不等，即说明连杆有双重弯曲，两次测量数值之差为连杆双重弯曲度。二是连杆存在双重弯曲，检验时先测出连杆小端端面与平板距离，再将连杆翻转180°，同样检测。若两次测出的距离数值不等，即说明连杆有双重弯曲，两次测量数值之差为连杆双重弯曲度。在汽车维修技术标准中，连杆小端轴线与大端应在同一平面，在该平面上的平行度公差为100∶0.03，该平面的法向平面上的平行度公差为100∶0.06。若连杆弯曲和扭曲超过公差值时，应进行校正。通常是先校正扭曲，再校正弯曲。校正时应避免反复的过校正。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5 双重弯曲检验

（3）连杆轴承的选配 连杆轴承的选配包括选择合适的内径，以及检验轴承的高出量、自由弹开量、定位凸榫和轴承钢背表面质量等内容。根据连杆轴颈直径和规定的径向间隙选择合适内径连杆轴承。连杆轴承要求定位凸榫完整，轴承钢背光整无损。轴承在自由状态下曲率半径大于座孔曲率半径，保证轴承压入座孔后，可借轴承自身弹力作用与轴承座贴合紧密。轴承装入座孔内，上、下两片每端应高出轴承座平面0.03mm～0. 05mm，称为高出量。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6 连杆轴承弹开量

4、活塞连杆组件的组装 活塞连杆组的零件经修复、检验合格后，方可进行组装。组装前，应对待装零件进行清洗，并用压缩空气吹干。对于全浮式活塞，应采用热装合方法。将活塞放入水中加热至353K～373K，取出后迅速擦净，将活塞销涂以机油，插入活塞销座和连杆衬套，然后装入锁环。两锁环应与活塞销端面留有0.10mm～0.25mm的间隙，锁环嵌入环槽中的深度，应不少于锁环直径的2/3。对于半浮式活塞，应采用压入法。可用专用夹具将活塞销压入活塞销座孔和连杆小头承孔。如有条件，可将活塞销在液态氮中冷却，取出后快速装入活塞销座孔。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活塞与连杆组装时，要注意两者的缸序和安装方向，不得错乱。活塞与连杆一般都标有装配标记。如两者的装配标记不清或不能确认时，可结合活塞和连杆的结构加以识别。如：活塞顶部箭头或边缘缺口应朝前；活塞裙部的膨胀槽应开在作功行程侧压力较小的一面；连杆杆身的圆形凸点应朝前。活塞与连杆组装时，要注意两者的缸序和安装方向，不得错乱。活塞与连杆一般都标有装配标记。如两者的装配标记不清或不能确认时，可结合活塞和连杆的结构加以识别。如：活塞顶部箭头或边缘缺口应朝前；活塞裙部的膨胀槽应开在作功行程侧压力较小的一面；连杆杆身的圆形凸点应朝前。此外，连杆与下盖的配对记号应一致并对正，或杆身与下盖承孔的凸榫槽安装时应在同一侧。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7 活塞连杆组的安装

安装活塞环，应采用专用工具（活塞环拆装钳），以免将环折断。安装活塞环，应采用专用工具（活塞环拆装钳），以免将环折断。安装气环时，有镀铬的活塞环一般装在第一道；扭曲环应装在第二、第三道，其安装方向视具体作用而定；用作刮油的正扭曲环，其内缺口或内倒角朝上，外缺口或外倒角朝下。有些发动机活塞环的端部侧面制有装配记号，活塞环有标记一面应朝上安装，并且要注意每一道环的装配位置。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7 活塞连杆组的安装

为了提高汽缸的密封性，避免高压气体的泄漏，要求活塞环的开口应交错布置。为了提高汽缸的密封性，避免高压气体的泄漏，要求活塞环的开口应交错布置。一般是以第一道活塞环的开口位置为始点，其他各环的开口布置成迷宫状走向。第一道环布置在作功行程侧压力较小一侧，其他环（包括油环）依次间隔90°～180°。例如：三道环活塞，每道环间隔120°；四道环活塞，第二环与第一环间隔180°，第三环与第二环间隔90°，第三环与第四环间隔180°各环开口布置应避开活塞销座和膨胀槽位置。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8 活塞环的正确安装

任务实施 项目1 检测与选配活塞连杆组件 1.项目说明活塞连杆组件是发动机的重要组件，它的技术状况好坏，对发动机工作的影响特别明显。发动机大修过程中，活塞、活塞环和活塞销等活塞连杆组件是作为易损件更换的，对这些零部件技术状况的检测与选配是一项重要的技术措施。请按桑塔纳 2000 AJR发动机技术标准对活塞连杆组件进行检测与选配，并制订检测与选配工艺过程。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技术标准与要求 （1）每个学员独立完成此项目。（2）技术标准见表3-2。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3.设备器材 （1）桑塔纳2000 AJR 发动机汽缸体及活塞连杆组件。（2）75～100mm外径千分尺。（3）厚薄规。 4.作业准备（1）清洁活塞连杆组件。（2）清洁量具。（3）准备作业单。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5.操作步骤 活塞连杆组件检测与选配工艺： 1）活塞的检测与选配（1）根据气缸修理尺寸，选用同一修理级别和同一分组尺寸的活塞。（2）用外径千分尺测量活塞裙部尺寸，测量部位距活塞下沿10mm，与活塞销孔成90°位置，允许偏差最大值为0.04mm。提示：汽缸直径允许偏差：最大0.08mm。图3-9 测量活塞裙部尺寸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活塞与汽缸配合尺寸

2）活塞环的检测与选配 （1）根据气缸修理尺寸，选用同一修理级别的活塞环。（2）将活塞环放入汽缸，用不带活塞环的活塞将活塞环垂直向下推至距汽缸下边缘15mm处，检测活塞环端隙，若不符规定应更换。（3）清洁活塞环槽，用厚薄规检测各环在环槽中侧隙，应符合原厂规定。提示：环置入环槽内，环应低于环岸，在槽中滑动自如且无明显松旷。图3-10 测量活塞环端隙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1 测量活塞环侧隙

3）活塞销和连杆的检测 （1）活塞与活塞销的正确配合应是活塞能在活塞销上来回移动，如不能平滑移动或间隙太大，应成套更换活塞和活塞销。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2 检查活塞销的配合（2）连杆技术状况不佳（如：弯扭变形等）应成套更换。折断式连杆轴承盖必须按合适的连杆和位置安装。

6.记录与分析 检测与选配发动机活塞连杆组件，并填写表3-4。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项目2 检验、组装活塞连杆组件 1.项目说明由于活塞连杆组件装配质量的好坏，对发动机汽缸工作时的密封性、发动机的性能和使用寿命都有重要影响，因此在组装活塞连杆组件时，需对组合件进行检验与校正。请按桑塔纳 2000 AJR发动机技术标准对活塞连杆组件进行检验与校正，并制订检验、组装工艺过程。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技术标准与要求 （1）每个学员独立完成此项目。（2）技术标准见表3-5。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3.设备器材 （1）桑塔纳2000 AJR 发动机汽缸体及活塞连杆组件。（2）活塞环拆装钳；活塞环压缩器。（3）定扭矩扳手。（4）常用工具。 4.作业准备（1）清洁汽缸体各汽缸和曲轴。（2）清洁活塞连杆组件。（3）调整外径千分尺。（4）校正量缸表。（5）准备作业单。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5.操作步骤 活塞连杆组件检验、组装工艺：（1）清洗待装零部件并吹干。（2）将活塞在水中加热至60℃以上，活塞销涂以机油，插入活塞销座和连杆衬套，锁上锁环。（3）用活塞环拆装钳安装活塞环，气环标记“TOP”朝向活塞顶，各环开口错开120°布置。提示：扭曲环必须内切口朝上，外切口朝下。开口布置影响密封性。图3-13 活塞连杆组件的组装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4 安装活塞环

（4）转动曲轴使某缸的连杆轴颈处于下止点，按缸序将活塞连杆组件推入对应气缸，活塞顶部箭头应指向发动机前方。用活塞环压缩器压缩活塞环。（4）转动曲轴使某缸的连杆轴颈处于下止点，按缸序将活塞连杆组件推入对应气缸，活塞顶部箭头应指向发动机前方。用活塞环压缩器压缩活塞环。（5）用木锤柄将活塞连杆组件推入汽缸。图3-15 使用压缩器压缩活塞环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6 活塞连杆组件推入汽缸

（6）将轴承装到连杆大端和连杆轴承盖中间，两端尺寸a=2.5mm。（6）将轴承装到连杆大端和连杆轴承盖中间，两端尺寸a=2.5mm。提示：使用过的轴承不得互换（做上记号）。（7）使用塑料间隙规检测连杆轴承径向间隙。连杆螺栓采用塑性螺栓，测径向间隙时应使用旧连杆螺栓，定扭矩扳手只需将连杆螺栓拧至30N.m。提示：测量径向间隙时，不得转动曲轴。图3-17 检查安装连杆轴承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18 检测连杆轴承径向间隙

（8）连杆螺栓采用塑性螺栓，因此旧连杆螺栓必须更换，安装时用干净机油涂抹曲轴连杆轴颈、轴承摩擦表面和螺栓螺纹处。（8）连杆螺栓采用塑性螺栓，因此旧连杆螺栓必须更换，安装时用干净机油涂抹曲轴连杆轴颈、轴承摩擦表面和螺栓螺纹处。使用定扭矩扳手分2～3次拧紧连杆螺栓，拧紧力矩为30N.m，再按拧紧方向拧动90°。提示：每缸活塞连杆组件安装后，应转动曲轴以检查松紧程度。图3-19 规定扭矩拧紧连杆螺栓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6.记录与分析 检测、组装发动机活塞连杆组，并填写表3-6。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拓展学习 1、连杆弯扭变形的校正对发生弯扭变形的连杆进行校正时，首先要记下连杆弯曲与扭曲的方向和数值，用连杆校正器进行校正。通常是先校正扭曲，再校正弯曲。校正时，应避免反复的过校正。校正扭曲时，先将连杆下盖按规定装配和拧紧，然后用台钳（钳口垫以垫片）夹紧连杆大端侧面，使用专用扳钳卡在连杆杆身上、下部位，校正扭曲变形。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20 连杆扭曲的校正

校正弯曲时，将弯曲的连杆置入专用压器，弯曲的凸起部位朝上，扳转丝杠使连杆产生反向变形并停留一定时间，待金属组织稳定后再卸下，检查连杆的回弹量，经反复校正，直至连杆校正合格为止。校正弯曲时，将弯曲的连杆置入专用压器，弯曲的凸起部位朝上，扳转丝杠使连杆产生反向变形并停留一定时间，待金属组织稳定后再卸下，检查连杆的回弹量，经反复校正，直至连杆校正合格为止。由于材料弹性后效作用，卸去负荷后连杆有恢复原状趋势，影响连杆正常使用。因此，在校正变形量较大连杆后，必须进行时效处理。方法是：将连杆加热至573K，保温一定时间即可。校正变形量较小的连杆，只需在校正负荷下保持一定时间，不必进行时效处理。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图3-21 连杆弯曲的校正

2、活塞与汽缸的配合检查 1）活塞与汽缸间隙的检查活塞与汽缸的配合间隙小于+0.14mm时，一般要采用试配检验，操作方法如下：将活塞和汽缸擦净，把一定规格（长200mm×宽13mm×厚0.05mm）的厚薄规预先置放在汽缸内受侧压力较大的一侧，倒置活塞（前后方向不变），使活塞裙部大直径方向对正厚薄规，将活塞推入汽缸内至下缘与汽缸上平面平齐。然后左手握住活塞，右手用弹簧秤拉出厚薄规，其拉力应符合规定，各缸之间的拉力差应不超过9.8N。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活塞偏缸检查 活塞连杆组是以一套组件形式安装到缸体上相应位置，在安装前，组件中活塞销和活塞销座、连杆小端孔内减磨衬套应已经过选配并连接完毕；连杆大端和连杆轴承已与曲轴的连杆轴颈经过选配，间隙合适；最后还应进行活塞偏缸检验，通过校正使其符合要求。（1）活塞偏缸检查将未装活塞环的活塞连杆组件，按原已选配好的汽缸装合在曲轴的连杆轴颈上，并按规定扭矩拧紧连杆螺栓。转动曲轴，在汽缸上、中、下处用厚薄规检查活塞头部前、后方向与汽缸的间隙，其前后间隙差应不大于0.1mm。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2）活塞偏缸原因 若各缸活塞在上、中、下部位向同一方向偏斜，主要是由缸体大修时搪缸（或镶缸套）不当，造成汽缸中心线与曲轴轴线垂直度超差引起。若个别或几个活塞在汽缸上、中、下部位向同一方向倾斜，多为连杆弯曲使连杆大、小端轴线不平行或活塞轴线与活塞销孔中心不垂直引起。若活塞在汽缸上、中、下部位有不同方向倾斜则有两种可能：如果活塞仅在上、下止点改变倾斜方向，应是曲轴的连杆轴颈圆柱度误差引起；如果活塞在中部改变倾斜方向，应是曲轴的主轴颈轴线与连杆轴颈不在同一平面或因连杆扭曲、小头孔偏斜等原因造成连杆大小头孔中心线不在同一平面上引起。学习任务3　检修活塞连杆组件

专业带头人培养讲座（三） 主讲人： 李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