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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遊.越界.主體. 閱讀女性旅行文學 楊 翠. 安居與移動. 生命的兩種原初慾望. 旅行的幾種典型. 遊逸、漫遊──無目的性、無規劃性,随興漫遊,四處遭遇,任意擷取 旅行──目的清楚,事先規劃,按圖索驥,如期歸返 出走、放逐、流浪──為逃家而出走、無目的性. 離家/返家之間 ──生命地圖的開展. 目的性的旅行──按表操課、按圖索驥 ( 「遊記」類作文 ) 無目的性的漫遊──童話故事 《 雪人 》 、 《 阿羅有隻彩色筆 》 因出走而返家──童話故事 《 威利的椅子 》. 離家/返家之間 ──生命地圖的開展. 不同的出遊動機,不同的航旅,不同的生命地圖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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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遊.越界.主體 閱讀女性旅行文學 楊 翠
安居與移動 生命的兩種原初慾望
旅行的幾種典型 • 遊逸、漫遊──無目的性、無規劃性,随興漫遊,四處遭遇,任意擷取 • 旅行──目的清楚,事先規劃,按圖索驥,如期歸返 • 出走、放逐、流浪──為逃家而出走、無目的性
離家/返家之間──生命地圖的開展 • 目的性的旅行──按表操課、按圖索驥(「遊記」類作文) • 無目的性的漫遊──童話故事《雪人》、《阿羅有隻彩色筆》 • 因出走而返家──童話故事《威利的椅子》
離家/返家之間──生命地圖的開展 • 不同的出遊動機,不同的航旅,不同的生命地圖開展 • 離/返,路徑非一,終局非一 • 重寫「家」的意象; • 重構「家」與「自我」的關係
以文學,去旅行 兩條路徑
以文學,去出航 • 文學是作家生命的行旅 ──閱讀文學,照見作家的靈魂, 跟隨作家的生命足履,一起去散步 • 蒐集作家的足跡,拼貼作品地景,繪製一幅航行圖誌 • 生命的疊印與互文──你的我的他的,我們的生命地圖,相互交疊
文學地景 ──閱讀文學,走進故事地圖
土地生活空間 ──生活的基地;文化的母胎;故事的產房 文學地景──閱讀文學,走進故事地圖
兩種「文學地景」 一.直接描寫地景 以文學寫山林海河;以文學寫生活空間(市場、廟宇、街巷---) 二.地景鑲嵌在作品中 文學中自然會有故事發生的舞台空間
以文學,回家鄉 • 自然/旅行作家劉克襄的一張旅行新地圖──「坐火車,回台灣」(火車站、市場、街巷、客運車) • 收回遠眺的眼睛,凝視腳下的土地──你曾「返鄉」嗎?你有一幅屬於自己的、屬於家鄉的故事地圖嗎?
以文學,回家鄉 • 以閱讀和書寫,貼近家鄉的在地生活空間,體知它的脈動與體溫 • 回鄉,讀你千遍也不厭倦
女遊.書寫.主體 • 「女遊」的原型──《愛麗絲夢遊奇境》、《綠野仙蹤》中生命的遊逸與脫軌 • 遭遇.對話.撞擊──遊逸.旅行中的自我/他者 • 離家/返家之間──生命地圖的開展
《愛麗絲夢遊奇境》《綠野仙蹤》的差異 • 前者是純粹的遊逸、無目的性的遊逸 • 後者是有目的性的旅程( 出發, 是為了歸返) • 愛麗絲夢境中掉進兔子洞,是一連串無預期的旅程 • 桃樂絲出發前往翡翠城、北方女巫、南方女巫,是為了重返家園
《愛麗絲夢遊奇境》的多重跨越性 • 空間的跨界 • 時間的跨界 • 「物」「類」的跨界 • 「價值」的跨界 • 奇幻元素大集合 • 主體經驗的跨界
女遊的性別意涵──旅行與性別 • 性別文化對女性身體的制約 • 性別與空間──跨越女性的空間性制約 • 性別與移動──傳統女性空間移動的侷限性:家庭的制約 • 男性移動──為了家.國,成就自我 • 女遊/離家/出走/跨越文化疆界的意涵 • 女遊的多重跨界意涵──家庭、文化、自我的多重跨界
以文學,去出航 幾則女性文學文本
遇見大師、靈魂出航──陳玉慧的旅行書寫 • 陳玉慧,《我的靈魂感到巨大的餓》1997 • 陳玉慧,《你是否愛過》2001 • 陳玉慧,《巴伐利亞的藍光: 一個台灣女子的德國日記》2002 • 陳玉慧,《我不喜歡溫柔》2004 • 陳玉慧,《遇見大師流淚》2005 • 陳玉慧,《我的抒情歐洲》2006 • 陳玉慧,《德國時間》2007 • 陳玉慧,《我的抒情歐洲》2006 • 陳玉慧,《慕尼黑白》2006
陳玉慧的靈魂旅行 • 陳玉慧透過書寫,與世界的心理學家、文學家、哲人、劇場導演等各個領域的人文大師相互照見 • 書寫那些人文大師或哲人的經歷,融入其中,彷若與大師們一同活過,一起靈魂散步,一起出走,呈顯出不同生命體相互感通的歷程
陳玉慧的「游牧」慾望 • 陳玉慧,《你是否愛過》: 我是遊牧民族的後代(我們都是遊牧民族的後裔),可能有遊牧民族的基因(整個地球上到目前還真的在遊牧的人可能不到二百人),由於已失去遊牧的能力,也沒有遊牧的因緣可能,而且極可能再也不合適於遊牧生活,但也不適合於定居,不合適活在四面牆壁之中,成為沒有理由的無政府主義者,沒有立場,焦躁不定,像需要遷移的鳥,我只能去旅行。
「在路上」──一種永恆的移動狀況 • 陳玉慧,〈沒有規則的遊戲〉,收入《失火》: 我必須如此安慰自己:人生本來就是一種「在路上」的狀態,從一地方到另一地方,從一個階段到另一個階段,從一事到另一事,從生到死,旅行便是在路上,「在路上」便是為了回家,旅行就是回家。回到心靈安逸的地方。
精神旅行.世界旅者 • 陳玉慧,《你是否愛過》: 你是否愛過?這同時也是一個這樣的問題:你是否活過?這本書傳達這時代的新思想,我們都是世界的旅者,若以佛陀的思想來看:我們參與的是永恆宇宙的無限行旅。
「想回家」──因「無家」而「尋家」 • 陳玉慧,《你是否愛過》, 明夏.序: 本書有關孤獨,我們其實都沒有家,若你如陳玉慧般地旅行,你將感受作者的「無家」(Heimlos)思想,到處無家但也到處為家,你最終是無根的浮萍,你沒有時間定下來成為一個根本,而且,旅行之後總是在另一個旅行之前。
「想回家」──因「無家」而「尋家」 • 陳玉慧,《海神家族》,2004年 • 母系本省,父系外省的陳玉慧 • 首度以家族史的書寫策略, • 探觸母系家族的生命史脈絡, • 以及台灣近百年被殖民史的面貌 • 2009.12月兩廳院, 孫翠鳳主演
「第三者之眼」──旅行者的複眼 • 陳玉慧:〈鳥如何看見樹林〉,《我的抒情歐洲》: 以第三者的角度觀察自己。我想記錄下我和別人說什麼,做什麼。我想記錄那些發生或進行中的話語、姿態和動作,或者說,我和別人在生活中共同具有的樣貌。基於這些理由,我決定寫另一種日記,我的計畫便是像「別人」那樣觀察我自己,我這個人。
「發現自己」──旅行者的內在之眼 • 陳玉慧,《你是否愛過》: 沒錯,旅行是為了發現,但不一定只為了發現知識或靈感,旅行也是為了發現自己。沒錯,外在的圖像可以引發內在的思考,未知在召喚我們,情感也在召喚我們。
遭遇大師.尋訪自身 • 陳玉慧自述: 因為我的父親的缺席,所以我一直在尋找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一個可以拍拍我肩膀的人,那可能是一個老師,指引我一條路。
尋訪自身.歸返自身 • 陳玉慧:〈盧加諾湖、赫塞和我〉,《遇見大師流淚》: 我從前以為自己在找精神導師,後來才知道,不是,也沒有,這世界上並沒有合適我的精神導師,我在找的不是明師,而是神。那麼多年的流浪或游牧的精神生活與其說是尋神,不如說是問神,所有的游牧者都是問神者,而每一條路都是離家的路,也是回家的路,
走進歷史現場,對話經典人物──鍾文音的旅行書寫 • 旅行日誌──鍾文音的幾部旅行文學 • 尋找野性-─鍾文音與藝術家的對話 • 我們女人的孤獨房間──女性藝術家的跨時空精神交會 • 召喚自己的靈魂──旅行、遭遇與自我主體的追尋
「鳥羽症」患者的自白 • 鍾文音,〈得鳥羽症的人〉,《永遠的橄欖樹》 : 「妳不要再飛了,其他得鳥羽症的人都生病了。」 「你們不要管我,我飛得好快樂。」
人間的「終極」旅者 • 鍾文音,〈異鄉客的悲與歡〉,《永遠的橄欖樹》 : 其實我們不也都是流落人間的旅人嗎?也可說是廣義的吉普賽人。人通常皆有流浪基因,只是有的隱性,有的顯性。有的是精神的浪蕩,有的是身體的騷動。
「上路」──讓靈魂得以前進 • 鍾文音,《愛別離》 • 男主角在醫院工作二十餘年之後--- 惠特曼吟詩:「為了讓靈魂前進,一切都該讓路。」
旅行日誌--地鐵篇 • 鍾文音,〈得鳥羽症的人〉,《永遠的橄欖樹》 : 地鐵,是我在紐約品嘗人性的免費節目,是我看守上帝賦予每個族類膚色的命運館。在地道裡隨著地鐵車廂的節奏,過著起伏的人生;在忽閃忽滅的燈管裡,品味自己的頭痛和慾望身影,偶發的耳鳴是成為異鄉生活裡的一種新感官之旅。
因離鄉, 而戀鄉 • 鍾文音,《寫給你的日記》: 台北離我愈遠,身影愈長,直到淹沒了我。 我想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像此刻的現在這麼 思念我的台北。 我的祖靈還在那裡。 • 鍾文音,《寫給你的日記》 : 他在我手掌心各插兩支針,我的掌心大量滲出水氣來。「你看你的體內溼氣有多重啊。」老先生說。濕氣,故里島國如影隨形的生命紀念品。
因離鄉, 而戀鄉 • 鍾文音,《寫給你的日記》 : • 在秋意涼深的天裡,喝一盅台灣茶,再寫意不過了。只可惜身旁沒有綠豆糕或是蠶豆酥之類的佐以茶香。人出走了,胃卻還 是緊緊地攀著記憶之鄉不放。
旅行, 尋訪自身 • 鍾文音,《寫給你的日記》: 或者追尋者會失敗, 或許游牧者終其一生找不到依傍的那口井,那可紮營的草, 又或者出生者再也回不到出生的面目…… 然而不論過程如何,旅行本身是無法思考的, 只有旅行者自己才能以各種方法來看待自我。 而不論這個自我的結果如何, 種種的追尋都將意味著一種人生的移動、進展, 甚至是翱翔起飛。
尋找野性-─鍾文音與高更 • 鍾文音,《遠逝的芳香――我的玻里尼西亞群島高更旅程紀行》: 我在這些孤島裡,希冀藉著畫家的亡靈來尋找自身的熱情王國,以褪去自身外形的諸多束縛,回到那可能的人性原始。 也許,我將失望,也許熱情不出在他人身上,但我總之必須走這一趟旅路,不論歡愉或幻滅。
我們女人的孤獨房間──尋訪女性藝術家 • 鍾文音,《遠逝的芳香――我的玻里尼西亞群島高更旅程紀行》: 不瞞你說,在旅途裡看了太多的高更男性觀點之書後,我非常需要「典型在夙昔」的女性話語的鼓勵。 高更、畢卡索和沙特等等,不都是接二連三地在女人的身體上做感官的帝國之旅,女性似乎總牽腸掛肚地被心情左右著,無法全然地動物性。
遇見你.遇見我 • 鍾文音,《情人的城市――我和莒哈絲、卡蜜兒、西蒙波娃的巴黎對話》: • 這幾年來,在愛情底層最黑暗最無助的時刻,特別是在身心形識入於渙散之際,在外在物質繁華亦無由支撐而內裡卻被記憶酒精已然侵腐的年月光陰,陪著我的人是一些女性經典人物。 • 藉由她們,我也在尋找自己生命的能量與原型。我以文者見文者,以女作家尋找女作家,以創作者回應創作者。我尋找的是可以對話的前靈,女性的經典。
以文學,回家鄉 幾則女性文學文本
寫她.寫我.寫我們 • 《漂流之旅》與《自傳の小說》(2000年3月皇冠) • 李昂: 作者最始初的意圖在結合小說《自傳の小說》與遊記《漂流之旅》, 希望讀者做各式可能結合的閱讀。 特別是,寫成後發現,叫「自傳」的小說充滿虛構,而遊記裡卻有自傳的色彩。
從出發點到歸返站──《漂流之旅》所跨越的時空線圖從出發點到歸返站──《漂流之旅》所跨越的時空線圖 • 《漂流之旅》聚集著文學/歷史、失憶/記憶、虛構/真實、逃離/歸返----的思辨,是李昂在經歷深痛的人生挫敗之後,一個想要逃離的「書寫/生命」的旅程,她走過日本、俄羅斯與中國,走尋謝雪紅的歷史足跡,也留下自己的心路足履。 • 整本遊記,除了所見所感、以及一些隱微曖昧的心語之外,主軸是台灣歷史的失憶與記憶、台灣國族的認同,以及李昂與謝雪紅兩人的生命足跡與心靈行履的緊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