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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听一曲交响乐. 这首乐曲的名称叫什么?. 《命运交响曲》. 作者是谁?. 贝多芬. 我与地坛. 史铁生. 作者简介. 学习重点. 课文研读. 拓展阅读. 作品大观. 北京市人,当代著名小说家,1951年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初中,1969年去延安地区插队落户。 1972年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在街道工厂工作。1979年发表第一篇小说《法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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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听一曲交响乐 这首乐曲的名称叫什么? 《命运交响曲》 作者是谁? 贝多芬
我与地坛 史铁生
作者简介 学习重点 课文研读 拓展阅读 作品大观
北京市人,当代著名小说家,1951年生于北京。1967年毕业于清华附中初中,1969年去延安地区插队落户。 1972年因双腿瘫痪回到北京,在街道工厂工作。1979年发表第一篇小说《法学教授 及其夫 人》,以后陆续发表了多篇小说。其中《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和《奶奶的星星》分别获得1983年 和1984年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现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专业作家。代表作品有《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夏日的玫瑰》《合欢树》等。
学习重点 一、体验作者内心深处的痛苦及其家 人内心的悲苦。 二、明确生命的意义与价值,感受深 切的母爱。 三、揣摩恳切、深沉的语言。
整体感悟 快速浏览课文,给两个部分各拟一个小标题。 第一部分:我与地坛 第二部分:我与母亲
研读第一部分,思考: 1、地坛和“我”有何联系? “这古园仿佛就是为了等我,而历尽沧桑在那儿等待了四百多年。” 2、地坛是什么样子的? “剥蚀了… …,淡褪了… …,坍圮了… …又散落了… …,老柏树… …,野草荒藤… …” 3、“我”为什么喜欢去地坛? 双腿残废了,为着寻找一个宁静的去处,而地坛又是“一个可以逃避一个世界的另一个世界。”
4、作者怎样描写地坛的景物? “蜂儿… …;蚂蚁… …;瓢虫… …;蝉 蜕… …;露水… …。”“满园子都是草木竞相生长弄出的响动, … …” 5、地坛给了“我”什么启迪? 古园沉寂、荒芜但并不衰败,时刻洋溢着生命的气息,终于使我明白了:“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之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6、作者对地坛的景物有了什么感悟? 六个“譬如”组成的排比句,道出了作者对生命的感悟。 7、作者瘫痪后,十五年的漫长岁月中,思想感情经历了一个怎样的变化过程? 经历了一个由苦闷、彷徨、绝望到感悟生命、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过程。 作者在二十岁时下肢瘫痪,一段时间内精神几乎完全崩溃。在这不寻常的心态下,他来到地坛,地坛由此成为作者生命的组成部分。作者在景物描写中抒发了物我不分的情境,如诗如歌,专情、美丽、伤感而又带禅意。对四季的不同感受喻含对生命的理解和咀嚼,各种不同的理解一一与园中的景物相应。
研读第二部分,思考: 1、文中的母亲是怎样一位母亲? “送”、“忧”、“找”三个字体现了母亲: 疼爱儿子 理解儿子 忍受悲苦 崇高伟大
2、作者表达了对母亲怎样的一种情感? 作者回忆母亲,深深感受到母亲的苦难和伟大。既担心儿子寻短见,又忧虑儿子没出路。母亲日日夜夜生活在愁苦和忧虑中。这种母爱深沉而不张扬,悲苦深沉而不外露。母亲是坚忍、伟大的。 母亲早逝,看不见儿子的出息,未能分享儿子的快乐,景在而人已逝,无疑是人生最大的悲痛。作者对母亲的悼念是魂萦梦绕、痛彻心肺的。
拓展阅读 “如果以一天中的时间来对应四季,当然春天是早晨,夏天是中午,秋天是黄昏,冬天是夜晚。如果以乐器来对应四季,我想春天应该是小号,夏天是定音鼓,秋天是大提琴,冬天是圆号和长笛。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漂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扬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 (节选自《我与地坛》第三部分)
秋天的怀念 史铁生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 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吧。”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什么时候?”“你要是愿意,就明天?”她说。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好吧,就明天。”我说。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她忽然不说了。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妹妹也懂。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