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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暨各大學人類學相關系所合作培訓計畫 2013 申請 東華大學族群關係與文化學系「 以文化之名」讀書會. 運動中的文化. 參考文獻 1. Vayda, Andrew 1994 Actions, Variations, and Change: The Emerging Anti-Essentialist View in Anthropology. In Robert Borofsky (ed.) Asses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 P.320-330.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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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研究院民族學研究所暨各大學人類學相關系所合作培訓計畫 2013 申請 東華大學族群關係與文化學系「以文化之名」讀書會 運動中的文化 參考文獻 1. Vayda, Andrew 1994 Actions, Variations, and Change: The Emerging Anti-Essentialist View in Anthropology. In Robert Borofsky (ed.) Asses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P.320-330.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2. Barth, Fredrik 1994 A personal View of Present Tasks and Priorities in Cultural and Social Anthropology. In Robert Borofsky (ed.) Asses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P.349-361.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羅正心‧2012年10月3日
1. Vayda, Andrew 1994 Actions, Variations, and Change: The Emerging Anti-Essentialist View in Anthropology. In Robert Borofsky (ed.) Asses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P.320-330.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1970s 與 1980s,一個崛起而少被注意的觀點: 文化模式與秩序被過份或不當的強調(本質論),差異與變化需要作更多研究。(反本質論) 本質論:視文化為型態學化的、規範的。 反本質論:視變遷為「基本現實」(fundamental reality),並反對共享的或普遍的,有其自身的現實。
例如,Pelto and Pelto(1975)批評說,許多有關Omaha Indians的文化研究,社區內的差異被拋在一邊,以便敘述「社會結構」與「典型的」文化模式。 Pelto and Pelto 認為,變化是重要的,是社會或文化對微環境(micro-environments)或無常脈絡的變遷之適應。 知識如何獲得、保留與傳遞,蘊藏解釋差異的關鍵。 反本質論者問真實行為及其結果,而不是「家庭是什麼?」「國家是什麼?」「革命是什麼?」「宗教是什麼?」「Pueblo印地安宗教是什麼?」「日本文化是什麼?」 反本質論者在使用「飲食的行為」、「性行為」的詞彙時,並非揭發他們「真正的」規範是什麼,而是顯示並解釋飲食的差異、性伴侶或性對象是同性或異性。
長時間的田野研究會發現其與本質論者的齟齬。長時間的田野研究會發現其與本質論者的齟齬。 Barth 特別關懷的「差異」,發生於 New Guinea 的 Ok 山人群的儀式以及宇宙概念。 Barth 指出,大約每十年的社區公共展演的變化,以及單獨的、禁忌圍繞的儀式知識,在一小群儀式專家照顧的安全保存著,但儀式無法每次完整無誤的再生產,而每次的修飾,是因為專家記憶,以及他們訴諸猜測與即席反應的因素,同時,也從鄰群假借。 Barth 很清楚,他所研究的對象,並不「包含邏輯秩序」或「結構整體」或「內在和諧與共享的,有外在邊界的」文化,而是本身相當差異,且過程與機制在生產它們。 我(Vayda)最近的研究,避開讓文化或其它「全體」為研究對象,反而試著解釋行動,或它們的結果,而不將之視為人們文化的再現性或典型。(Vayda 1994:323)
今天,我們許多人,並非「屬於」一特定文化,或活在「文化特定認知世界」。我們從也許幾打的「cultures」中,撿拾枝子與草,建構自己慣例或認同的窩。今天,我們許多人,並非「屬於」一特定文化,或活在「文化特定認知世界」。我們從也許幾打的「cultures」中,撿拾枝子與草,建構自己慣例或認同的窩。 本質主義的偏見:資料側重秩序與穩定,追求「一致性」與「統一的象徵結構」。 反本質主義:偏重「脈絡的解釋模式」,不只是生理與制度脈絡,而且包含行動者企圖、目的、知識、信仰。 「脈絡的解釋模式」包括藉著追溯對人們的影響趨勢,外展至空間,向後至時間,的脈絡化行動或結果。支持特定案例的行動解釋,其連結可能在某種行動,某種理由,以及某種發生的脈絡。(Vayda 1994:323)
2. Barth, Fredrik 1994 A personal View of Present Tasks and Priorities in Cultural and Social Anthropology. In Robert Borofsky (ed.) Assessing Cultural Anthropology. P.349-361. New York: McGraw-Hill, Inc. 許多今天的研究是風格與典範的劇烈變化,是對後現代、反思、詮釋的回應。 Rappaport 說,我們人類「居住於一個服從於自然法,而缺乏本體意義的世界中,他只能建構自己的意義。」 問題是,如何抓住全球的差異意義,將之放置於物理限制,與生物過程的世界。
方法學的第一個規則是,我們應該運用或發展發現過程(discovery procedures)。它使我們在變化中探索特殊性,而非樣版與基模,後者誘使我們太快抓住與描繪全體(被認為的精髓)。這個意思就是,發展一強烈的意識去觀察,而較少依附到我們認為應該發現的東西。 傳統上,人類學嚴重倚賴分類法(taxonomies)以及在某一類中累積個案。沒理由回到型態學(typologies)的建構。我們較多的注意力應放在特殊的脈絡,它們的背景(embedness)與連結(linkages)。它迫使我們在過程中,採納新的項目(categories)。(Barth 1994:352) 我認為人類學家目前最重要任務是在不同文化條件下,寫人們如何獲得並生產某程度的採納與共享的前提之現實的紀錄(realistic account)。我認為,努力獲得共享的瞭解,比較是在行動脈絡中,而非講話脈絡中執行,並且是存在平凡生活眾多目的中。(Barth 1994:355)
傳統文化觀念的修飾 所有觀念存在於實踐。所以它們的定義與延伸,只能在該實踐的脈絡中決定。 所有觀點是單一的與位置的(positioned),而人類學對文化傳統的紀錄與類化,只代表人類學自己,基於他的判斷與分析建構。 所有意義保留為可爭辯的,不論是在社會圈,或文化傳統,之內或之間。 一、 二、 三、
我們最好停止「文化」再現的特權,而聚焦在事件、行動、人,與過程的程度上。我們最好停止「文化」再現的特權,而聚焦在事件、行動、人,與過程的程度上。 我們必須從整體化文化模式(totalizing cultural models)轉到具生產性的過程模式(generative models of process)。 過程模式 我們必須建造一失序系統,以再現複雜、差異的現象。此系統是流動變化的,其形式同時是擴散與偶現的。(Barth 1994:358) 我特別呼籲需要發展失序系統。這些系統能再現大尺度的社會與文化世界狀態,而不會誇大以及本質化某些明顯的與方便的規則,成為理想的「整體」(”the whole”)再現。(Barth 1994:360) 失序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