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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 组员: 桑浩楠 含 绿 谢 硕 朱晓丹 郑 翔阳 黎周贤. 乡. 在何处.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 崔颢 《 黄鹤楼 》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 王 建 《 十五夜望月 》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 李白 《 春夜洛城闻笛赋 》. 诗 中的乡愁. 词中的乡愁. 风 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 无此声 。 —— 纳 兰性德 《 长相思 》 归鸿声断残云碧,背窗雪落炉烟直。 —— 李 清照 《 菩萨蛮 》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 柳 永 《 八声甘州 》. 乡愁的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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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愁 组员:桑浩楠 含绿 谢硕 朱晓丹 郑翔阳 黎周贤
乡 在何处
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崔颢《黄鹤楼》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王建《十五夜望月》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李白《春夜洛城闻笛赋》 诗中的乡愁
词中的乡愁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纳兰性德《长相思》 归鸿声断残云碧,背窗雪落炉烟直。 ——李清照《菩萨蛮》 不忍登高临远,望故乡渺邈,归思难收。 ——柳永《八声甘州》
乡愁的寄托 诗词中借用意象来寄托乡愁,如一轮明月、一张船票、一枚邮票等。但是在这些诗词中并没有清晰地描写故乡的现实存在景况。触景生情,可真正带来愁思的,却不是明月、折柳、归雁等,而是作者内心的精神故乡。 对于一个怀乡者而言,他真正关注的是内心的精神故乡,而不是现实故乡的细致部分。故乡在他们心中是抽象的,他们对于故乡的感觉是模糊的。
《舌尖上的中国》引发都市人的乡愁 与其他美食类节目不同,《舌尖上的中国》里推介的既不是价格高昂的龙虾鲍鱼,也不是平民遥不可及的燕窝鱼翅。相反,是各个地方几乎随处可见的地道美食,十分接地气。片中所出现的湖南臭豆腐、宁波年糕、金华火腿、铁棍山药、秘制咸菜……这样的取材、定位、介绍,不仅让许多未尝过的人心驰神往,也让吃过的人开始怀念这股“熟悉的味道”。 卖黄馍馍的陕北老汉、冰湖捕鱼的老汉、陪外婆制作年糕的浙江慈城小姑娘、香港大澳岛做虾酱的老奶奶……催生了观众们浓浓的乡愁乡情。
乡愁的味道——舌尖上的中国 国人对食物怀有的特殊敬意和情感,植根于中华文明的历史脉络和文化基因之中,也贯穿于日常的蒸煎煮炸和柴米油盐之间。 西安人的乡愁是羊肉泡馍的味道;杭州人的乡愁是龙井虾仁、西湖醋鱼的味道;广西人的乡愁是桂林米粉的味道…… 煎、炒、炖、煮,辣、甜、鲜、香……《舌尖上的中国》里的镜头,引爆了中国人对美食的热情,也让远离家乡的旅人乡愁涌动。
乡愁的声音——乡音 乡音是故乡的土语,也可以说是人们真正的母语。因为母亲用它来为我们唱摇篮曲、教我们牙牙学语,我们无不是在乡音中启蒙,伴着乡音长大,它是我们最能表达情感的载体。
精神故乡 现在都市中能够索引乡愁中,只剩下终生难改难换的方言和乡音和熟悉的家乡美食的味道。 家乡的声音与家乡的味道组成了人们心中对于故乡的记忆。美食是骨子里的乡愁,看到记录片中介绍家乡的美食,就想起了故乡的味道,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做的饭。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离乡多年,时光荏苒,我们记忆中家乡的事物可能越来越模糊,留在心中的只是一个朦胧的印象,这便是人们心中的精神故乡。 乡愁中的“乡”并不是真实、具体的故乡,而是精神上的故乡。
乡愁之“愁” —精神之托
小时侯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小时侯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
距离产生乡愁之美 两个人驰骋在新大陆的万水千山之间。心海上却总是浮着屈原的汨罗河、陈子昂的幽州台、陆游的沈园,更有曹雪芹西山郊外卖风筝的草屋。站在尼亚加拉大瀑布的面前,想到的竟是李白的`飞流直下三千尺’。
乡愁载体 1、民俗 沈从文的湘西世界,梁实秋的北平风情,贾平凹的商州土风,抑或汪曾祺的苏北民情都透出深沉或浅淡的乡愁。 民俗风情
以台湾女诗人琦君作品为例 2、故园经验 睡梦中才能找寻的是母亲特制的桂花卤与桂花茶,那一段摇桂花、收桂花的岁月,就如桂花一样清香。 ——《桂花卤·桂花茶》 钱塘江畔留下的求学经历,含有登临秦望山头,耳听松风鸟语,看江水长流的记忆碎片,而那曲母校弦歌,依稀在吹响着乡愁的笛音。 ——《何时归看浙江潮》
3、文化乡愁 深受传统文化濡染的琦君远离家乡,面对嘈杂拥挤,充满商业色彩的台湾,那种失根的苦闷与痛苦流淌于琦君的笔端,是对民族文化的极度渴慕与留恋。《西湖忆旧》中文化乡愁显而易见。
多姿多彩的乡愁 古典的乡愁: 淡淡地浸入最薄的宣纸里 幽幽地烧进最脆的瓷器里 纤纤地绘在最小的烟壶里 甜蜜的乡愁: 从没有在如此近的距离 远远遥望 那么熟悉 又那么生疏 那么渴切 又那么冷淡 那么 近 又那么遥远 那是另一种遥望 另一种甜蜜折磨 舌尖上的乡愁: 咬下一块果肉滑进舌和上颚之间轻轻挤压,透明甜蜜的 汁液流淌出来触及味蕾的那一刹那,忽然童年和少年的记忆如光色般笼罩下来
怀念母亲 乡愁更浓
儿童在外面遭受欺负或委屈时, 就要哭着回家寻找妈妈, 母怀是儿童最坚实的依靠, 母亲永远是人类精神的依归之处。同样的, 成年人在社会中遇到不利, 碰到困难,遭受打击,也会回头来寻找母亲。 母怀永远是人的避风港。于是, 在异乡走异路的游子们内心中时感受着母亲的召唤力量, 对母亲的怀念, 对故乡的怀念, 成为了心中的永恒。于是乡愁作品在文学艺苑中, 便如一株长青树生长着。
《诗经·魏风·陟岵》,是诗歌史上最早表现思乡实乃思亲、乡情实乃亲情的作品。《诗经·魏风·陟岵》,是诗歌史上最早表现思乡实乃思亲、乡情实乃亲情的作品。 “陟彼屺兮,瞻望母兮” 《毛诗序》曰:《陟岵》,孝子行役,思念父母也
母爱 在记忆的深处,梦的焦点,在见不得光的潜意识底层,女儿的神情笑貌仍似往昔,永远珍藏在娇憨的稚岁,童贞的幼龄——所以天冷了,就得为她们加衣,天黑了,就等待她们一一回来,向热腾腾的晚餐,向餐桌顶上金黄的吊灯报道,才能众辫聚首,众辫围葩,辐辏成一朵烘闹的向日葵。” ——余光中的《不落家》
大陆迁台诗人张默的《饮那绺苍发》,是在听不见母亲“遥远的叮嘱”已经“三十个寒暑”、“一万多天”以后,对着母亲的照片寄托心声。大陆迁台诗人张默的《饮那绺苍发》,是在听不见母亲“遥远的叮嘱”已经“三十个寒暑”、“一万多天”以后,对着母亲的照片寄托心声。 哦!母亲 / 不管岁月如何无情流逝 / 不管现在我们怎样的苍老 / 也许我们能活过一百岁 / 也许五十年后 / 我们的尸首比严冬的霜雪更冷澈 / 然而,母亲,您永远,永远是 / 轻拂我们坟前的萧萧的白杨
弗洛姆的“共生性结合”的“生物模式”,在某种程度上解释了人类有先天的扑向母怀、寻找“我之所以成为我”的潜意识。 这种深层的潜意识使得人类在内心中总在呼唤母亲, 而故乡则与母亲紧密联合, 因而乡愁总驻于游子内心深处。
无论走向哪里, 都有一股向心力把游子引向家园。 乡愁, 是对家乡故土的一种怀念, 乡愁, 是人们的一种精神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