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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冲破自己做的茧”. 郭 玲 春. 福建闽侯人, 1940 年出生于上海, 1964 年由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毕业后到文化部工作,直到 1971 年末才和丈夫一起掉到新华社,先后任编辑、记者、主编等职,比部分被评为高级记者, 1992 年任新华社香港分社记者。郭玲春数次以会议新闻获全国好新闻奖. 郭玲春的会议报道范围很广,有展览会、颁奖会、座谈会、纪念会、新闻发布会、追悼会、庆功会 …… 报道的会议也有大有小,小到几个人参加的小型讨论会,达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由于郭玲春数次以会议新闻获全国好新闻奖,同行们都戏称她为“会议记者”,而他自己也声称,作会议记者是她的自愿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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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 玲 春 福建闽侯人,1940年出生于上海,1964年由复旦大学中文系文学专业毕业后到文化部工作,直到1971年末才和丈夫一起掉到新华社,先后任编辑、记者、主编等职,比部分被评为高级记者,1992年任新华社香港分社记者。郭玲春数次以会议新闻获全国好新闻奖
郭玲春的会议报道范围很广,有展览会、颁奖会、座谈会、纪念会、新闻发布会、追悼会、庆功会……报道的会议也有大有小,小到几个人参加的小型讨论会,达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由于郭玲春数次以会议新闻获全国好新闻奖,同行们都戏称她为“会议记者”,而他自己也声称,作会议记者是她的自愿行为。郭玲春的会议报道范围很广,有展览会、颁奖会、座谈会、纪念会、新闻发布会、追悼会、庆功会……报道的会议也有大有小,小到几个人参加的小型讨论会,达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由于郭玲春数次以会议新闻获全国好新闻奖,同行们都戏称她为“会议记者”,而他自己也声称,作会议记者是她的自愿行为。
在这大大小小的会议报道中,郭玲春凭借自己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孜孜不倦、探索创新的精神,在写作中形成了与众不同的风格,打破了以往“新华体”的会议报道模式,开辟了一条别具一格的会议新闻写作的新途径。在这大大小小的会议报道中,郭玲春凭借自己深厚的文学功底和孜孜不倦、探索创新的精神,在写作中形成了与众不同的风格,打破了以往“新华体”的会议报道模式,开辟了一条别具一格的会议新闻写作的新途径。 郭玲春在报道中沉淀着她的思考,而不是单纯的就会议本身而报道会议。这是她报道的一个突出特点。她不甘为“新华体”所束缚,而创造了审美感极强的“郭体”会议报道形式。她注重会报道的导语。特写式的导语、对比式的导语、设问式的导语……都被她运用得巧夺天工。对报道的结构,郭玲春也是精心安排的。 郭玲春会议新闻的另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在于有文学味道,富于感情。她新颖的写法给新闻写作带来了一股春风。郭玲春很善于把“我”写进新闻里,常常在新闻里“不加掩饰地表露自己的倾向”。“我”的登堂入室增加了新闻的文学味道,嵌入了散文的特征。
代 表 作 《金山同志追悼会在京举行》 《一颗燃烧的心 ——访作家巴金》
导语: 新华社北京1983年2月4日电 一千多年前辉耀东方的唐代宫廷乐舞今日重现于首都舞台。由古城西安来京的陕西省歌舞团今晚演出的这场独具风格的《仿唐乐舞》,是继承民族文化遗产的一项创举。 结尾: 中宣部副部长贺敬之年前在西安观看了《仿唐乐舞》后,称赞这台有浓郁地区特色的节目,在文化艺术上发挥了地方优势。他还勉励文艺工作者在创作中保持民族的、地方的和自己的风格特色。他说:“失掉了特色,那就使得你自己也消失了。”
当首都已向现代化城市迈进的时候,人们是否还记得旧日北京的风情?今天在中国美术馆开幕的《王大观画展》重现了30年代古城的形象。当首都已向现代化城市迈进的时候,人们是否还记得旧日北京的风情?今天在中国美术馆开幕的《王大观画展》重现了30年代古城的形象。 以新闻报道为己任的350余名记者、编辑、播音员,今天成为被报道的新闻人物。这些常年活跃于社会各阶层,反映人民群众的成就、愿望和呼声的新闻群英荟萃北京,参加建国35年来首次举行的全国优秀新闻工作者表彰大会。
一颗燃烧的心——访作家巴金 这是一幅作家巴金的肖像画。画面上用顶光突出了他那满头的银发。目光向前凝视:他在思索着什么?他靠在扶手椅上,背后是一排书架,桌上全是书,手上展开几页稿纸。这位75岁的老人还在继续他的创作生涯吗? 我的手头有各种剪报、杂志、书籍,都是巴金近两年新出版的译著:重新校译的《处女地》,再版的《家》及新写的后记,翻译的《往事与随想》单行本已经付印,去年岁尾动笔的《随想录》正在香港《大公报》上连载,还有,散见在各报刊上的文章……老作家笔下倾泻的感情,还是那样叫人动心。那其中,有辛酸、欢、信念、展望。熟悉他的朋友说,倘若将一篇篇文字和藏在背后的故事一齐来读,你就会了解巴金。 我细细地读着,寻访着。 《怀念萧珊》的散文,是他心头萦绕多年的题目。萧珊,他的妻子、患难与共的朋友,一个翻译工作者,一个单纯、善良的人,被疾病和“四人帮”的迫害蚕食了身心,死在1973年早春。那时,巴金已经度过了岁月中漫长的8年。原先,他曾经真诚地清理自己的思想、作品,在一份份书面汇报上敞露胸怀,甚至想用体力劳动来弥补“过失”。后来,他醒悟到斗争的复杂,于是用作家深邃的目光观察周围,用一种韧性对待眼前的斗争。在许多场合,他都会首当其冲地被点名、被批判,而他的回答总是那样镇定自若。干校里同过患难的朋友记得,每次被点名批判完毕,巴金便径直朝食堂走去,在买饭的小窗口前占上一个位置,用沉着的口气叫道:“二两馒头一碗粥”。可是,8个冬夏坚持过去了,却没有能留住最亲爱的人他觉得自己连累了妻子,在妻子简单的葬礼上,他恸哭了,喊着:“让一切灾祸朝我的头上打来吧!”从那以后,人,日渐消瘦了,精神也不如以往。许多朋友担心他能不能经得住这一沉重的打击。
且莫担忧,他生命的源泉并未枯竭,一本《往事与随想》足可证明。这本译作动笔的日期是1973年夏天,他失去妻子之后的几个月。30年代,他翻译的赫尔岑回忆录片断曾在鲁迅主编的刊物上发表,他告诉过鲁迅先生,要将那篇大部头作品“啃下来”。或许,这个诺言现在可以兑现。他攀上原先是汽车房的狭小顶楼,那里太阳西晒,但毕竟安静些。老作家手边缺乏资料,幸好,走廊上遗留下几本没有封存的书籍、词典,借着从窗户透进的一线弱光,他将眼睛几乎贴到了书本上……他忘掉了四面的墙,进入到19世纪黑暗的俄国,有时,思路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猛然感到“四人帮”的恶行与沙皇专制统治何等相似。他相信,谁违逆历史的潮流横行,日子必不久长。译完的章节,他都一一校阅了,用工整的小字抄在普通方格纸上。他知道,巴金的一个字、一片纸,当时是没有出版社敢于问津的。他只期望把世界文学的宝藏留给后人,哪怕在图书馆里作为一份资料,日后自会有人去开采、发掘。 在默默的工作中迎来了1976年的秋天。在老作家眼里,这一个秋天比任何一年春天都明媚。他活着,还很健康,可以唱心里喜欢的歌,讲心里真实的话。《一封信》,是他经历磨难后的第一篇作品。这原是一份发言稿。上海文艺界集会,要请巴金讲话。那时,他还背着“四人帮”罗织的种种罪名,但是他一口允诺,认真地作起准备来了。他关注着国家、民族的前途和命运,自称是海洋里的一滴水,要汇入到翻腾着热浪的生活中去。 且莫担忧,他生命的源泉并未枯竭,一本《往事与随想》足可证明。这本译作动笔的日期是1973年夏天,他失去妻子之后的几个月。30年代,他翻译的赫尔岑回忆录片断曾在鲁迅主编的刊物上发表,他告诉过鲁迅先生,要将那篇大部头作品“啃下来”。或许,这个诺言现在可以兑现。他攀上原先是汽车房的狭小顶楼,那里太阳西晒,但毕竟安静些。老作家手边缺乏资料,幸好,走廊上遗留下几本没有封存的书籍、词典,借着从窗户透进的一线弱光,他将眼睛几乎贴到了书本上……他忘掉了四面的墙,进入到19世纪黑暗的俄国,有时,思路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中来,猛然感到“四人帮”的恶行与沙皇专制统治何等相似。他相信,谁违逆历史的潮流横行,日子必不久长。译完的章节,他都一一校阅了,用工整的小字抄在普通方格纸上。他知道,巴金的一个字、一片纸,当时是没有出版社敢于问津的。他只期望把世界文学的宝藏留给后人,哪怕在图书馆里作为一份资料,日后自会有人去开采、发掘。 在默默的工作中迎来了1976年的秋天。在老作家眼里,这一个秋天比任何一年春天都明媚。他活着,还很健康,可以唱心里喜欢的歌,讲心里真实的话。《一封信》,是他经历磨难后的第一篇作品。这原是一份发言稿。上海文艺界集会,要请巴金讲话。那时,他还背着“四人帮”罗织的种种罪名,但是他一口允诺,认真地作起准备来了。他关注着国家、民族的前途和命运,自称是海洋里的一滴水,要汇入到翻腾着热浪的生活中去。
《一封信》被报社编辑部抢先发表了,好在要讲的话很多,他又拟了一份发言稿,题目叫做《第二次解放》。那一段日子过得多畅快,他自己上街买报,挤上公共汽车去参加会议,老朋友从四川远道赶来,他开出一坛绍兴老酒,和朋友举杯共:“莫说年纪大,还要多写点!” 阳光又照到了他的书桌上。莫须有的罪名被推倒了。他像出征的一名战士,磨利了手中的武器。是的,他埋头在写,用他那支笔,投入新的战斗。《谈“春天里的秋天”》,是一篇关于创作的回忆。46年前,他将一对青年男女的遭遇写进了小说,现在得到的讯息说,两个主人公挣脱了封建礼教的羁绊,解放后于人民做过有益的工作,却没有逃脱林彪、“四人帮”的魔爪。他在回忆录里告诉人们,这个悲惨的故事还没有结局,因为受迫害者尚未平反。读到这里,人们能意会到作者的苦心。去9月,他所关心的朋友终于平反昭雪了。他的《随想录》已写到“之十五”。一天,一个老朋友来,谈起《随想录》。巴金说,这是当做遗嘱写的。朋友赶紧回答:“不会,不会。”巴金笑了。他指的是趁此清理自家的思想,将真实的话遗留给读者,那是迟早要说的。在《随想录》里,他总结自己的作品,那些好的,反映了生活的真实,那些不好的,或是艺术性不高,或反映生活不完全真实;他提出,作家应该干预生活,当然,并非只揭露阴暗的东西,而是要对生活有所推动;他坦率地说,他曾承认过“邪书十四卷”(指巴金十四本文集)统统是毒草,但20多年来在自己屋前屋后种着花草的小园子里散步,总也挑不出毒草来,只找到不少中草药,倘使朝夜焦虑,那就只好把草地锄掉,方能高枕无忧。他担心这种害怕毒草的病会蔓延,症状就是害怕出毒草,终于什么也写不出来。 《一封信》被报社编辑部抢先发表了,好在要讲的话很多,他又拟了一份发言稿,题目叫做《第二次解放》。那一段日子过得多畅快,他自己上街买报,挤上公共汽车去参加会议,老朋友从四川远道赶来,他开出一坛绍兴老酒,和朋友举杯共:“莫说年纪大,还要多写点!” 阳光又照到了他的书桌上。莫须有的罪名被推倒了。他像出征的一名战士,磨利了手中的武器。是的,他埋头在写,用他那支笔,投入新的战斗。《谈“春天里的秋天”》,是一篇关于创作的回忆。46年前,他将一对青年男女的遭遇写进了小说,现在得到的讯息说,两个主人公挣脱了封建礼教的羁绊,解放后于人民做过有益的工作,却没有逃脱林彪、“四人帮”的魔爪。他在回忆录里告诉人们,这个悲惨的故事还没有结局,因为受迫害者尚未平反。读到这里,人们能意会到作者的苦心。去9月,他所关心的朋友终于平反昭雪了。他的《随想录》已写到“之十五”。一天,一个老朋友来,谈起《随想录》。巴金说,这是当做遗嘱写的。朋友赶紧回答:“不会,不会。”巴金笑了。他指的是趁此清理自家的思想,将真实的话遗留给读者,那是迟早要说的。在《随想录》里,他总结自己的作品,那些好的,反映了生活的真实,那些不好的,或是艺术性不高,或反映生活不完全真实;他提出,作家应该干预生活,当然,并非只揭露阴暗的东西,而是要对生活有所推动;他坦率地说,他曾承认过“邪书十四卷”(指巴金十四本文集)统统是毒草,但20多年来在自己屋前屋后种着花草的小园子里散步,总也挑不出毒草来,只找到不少中草药,倘使朝夜焦虑,那就只好把草地锄掉,方能高枕无忧。他担心这种害怕毒草的病会蔓延,症状就是害怕出毒草,终于什么也写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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