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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教育与文学类 文本的阅读 北京大学中文系 吴晓东. 一、文学教什么? 1 .思想性 2 .情感能力 3. 文学审美 二、文学怎样教? 1 .诗歌阅读中的形式要素 a. 分行 b. 韵律 c. 意象 d. 情境 2 .小说观念的革新 3 .散文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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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教育与文学类 文本的阅读 北京大学中文系 吴晓东
一、文学教什么? 1.思想性 2.情感能力 3. 文学审美 二、文学怎样教? 1.诗歌阅读中的形式要素 a.分行 b.韵律 c.意象 d.情境 2.小说观念的革新 3.散文的可能性
《西方现代小说专题教学案例》,通过精讲北京版语文教材中的卡夫卡的小说《饥饿艺术家》、通过网络教室的学习平台,以及让学生自己讲读《王佛脱险记》、《马贡多小村》和《沙之书》三篇课文等几个环节,既实现了对西方现代小说的深入理解,也引导学生对作品、作家、时代以及人生哲学问题进一步领悟。
《我看“饥饿艺术家”的坚持与其价值》:“大概,这就是意义,可能是真的是物质或是意义本身变了,可能只是人们认为它变了。就像是,起初人们疯狂的追捧饥饿艺术,孩子们对此表示不理解,而那些满脸欢愉的大人内心便就真的理解了么?而这阵浪头过去以后,大家仿佛又都觉得无趣了。所以,意义好像是属于大多数人的,而潮流转变的动力却确实很神奇”。
“《饥饿艺术家》是一篇充满病态信念与悲剧性的文章。病态的笼子将饥饿艺术家与外界隔绝;原本的草堆终于变成腐草,饥饿艺术家的尸床。而瘫在腐草堆里,饥饿艺术家临死前的最后一个想法,依然是坚定的执念:我要继续饿下去。这些无法调和的冲突就是小说悲剧性所在。” “艺术总是高于现实的,但也决不能脱离现实,我更愿成为一个能在现实与艺术之间自由行走的人,既能欣赏唯美的意境,又能感受尘世的温情。”
法国高考作文题 1、“我是谁?”----这个问题能否以一个确切的答案来回答?2、能否说:"所有的权力都伴随以暴力"? 3、什么是公众舆论能承受的真理? 4、"给与的目的在于获得",这是否是一切交流的原则? 5、能否将自由视为一种拒绝的权力? 6、我们对现实的认识是否受科学知识的局限?
大陆高考作文 “提篮春光看妈妈” 不要轻易说“不” 必须跨过这道坎 有句话常挂在嘴边 语文,想说爱你不容易 我能
一个个思想的巨人在作品中提供着人类最深刻与最博大的思想,探究了人类生存的处境,追问着存在的基本问题。比如卢梭对人性“回归自然”的表达,帕斯卡尔把人界定为“一根能思想的芦苇”;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思考生存或者灭亡的问题,歌德在《浮士德》中写了一个把自己灵魂抵押给魔鬼的形象,探究人的生命的极限是怎样的问题,都展示着文学经典中的思想魅力。一个个思想的巨人在作品中提供着人类最深刻与最博大的思想,探究了人类生存的处境,追问着存在的基本问题。比如卢梭对人性“回归自然”的表达,帕斯卡尔把人界定为“一根能思想的芦苇”;莎士比亚在《哈姆雷特》中思考生存或者灭亡的问题,歌德在《浮士德》中写了一个把自己灵魂抵押给魔鬼的形象,探究人的生命的极限是怎样的问题,都展示着文学经典中的思想魅力。
屠格涅夫《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1860):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两部经典著作: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的第一版与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的上集“是同一年出现的,同是在十七世纪初叶”。屠格涅夫觉得这种巧合中有特殊的文学意义:“我感到《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同时出现是值得注意的。我觉得,这两个典型体现着人类天性中的两个根本对立的特性,就是人类天性赖以旋转的轴的两极。我觉得,所有的人或多或少地属于这两个典型中的一个,我们几乎每一个人或者接近堂·吉诃德,或者接近哈姆雷特。”屠格涅夫《哈姆雷特与堂·吉诃德》(1860):世界文学史上最伟大的两部经典著作: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的第一版与塞万提斯的《堂·吉诃德》的上集“是同一年出现的,同是在十七世纪初叶”。屠格涅夫觉得这种巧合中有特殊的文学意义:“我感到《堂·吉诃德》与《哈姆雷特》的同时出现是值得注意的。我觉得,这两个典型体现着人类天性中的两个根本对立的特性,就是人类天性赖以旋转的轴的两极。我觉得,所有的人或多或少地属于这两个典型中的一个,我们几乎每一个人或者接近堂·吉诃德,或者接近哈姆雷特。”
“堂·吉诃德本身表现了甚么呢?首先是表现了信仰,对某种永恒的不可动摇的事物的信仰,对真理的信仰,简言之,对超出个别人物之外的真理的信仰,这真理不能轻易获得,它要求虔诚的皈依和牺牲,但经由永恒的皈依和牺牲的力量是能够获得的。……他的坚强的道德观念(请注意,这位疯狂的游侠骑士是世界上最道德的人)使他的种种见解和言论以及他整个人具有特殊的力量和威严,尽管他无休止地陷于滑稽可笑的、屈辱的境况之中……堂·吉诃德是一位热情者,一位效忠思想的人,因而他闪耀着思想的光辉。”
冰心《山中杂记之七——说几句爱海的孩气的话》冰心《山中杂记之七——说几句爱海的孩气的话》 人常常说:“海阔天空。”只有在海上的时候,才觉得天空阔远到了尽量处。在山上的时候,走到岩壁中间,有时只见一线天光。即或是到了山顶,而因着天末是山,天与地的界限便起伏不平,不如水平线的整齐。海是动的,山是静的;海是活泼的,山是呆板的。昼长人静的时候,天气又热,凝神望着青山,一片黑郁郁的连绵不动,如同病牛一般。而海呢,你看她没有一刻静止!从天边微波粼粼的直卷到岸边,触着崖石,更欣然的溅跃了起来,开了灿然万朵的银花。
海是蓝色灰色的。山是黄色绿色的。拿颜色来比,山也比海不过,蓝色灰色含着庄严淡远的意味,黄色绿色却未免小方一些。固然我们常以黄色为至尊,皇帝的龙袍是黄色的,但皇帝称为‘天子’,天比皇帝还尊贵,而天却是蓝色的。海是蓝色灰色的。山是黄色绿色的。拿颜色来比,山也比海不过,蓝色灰色含着庄严淡远的意味,黄色绿色却未免小方一些。固然我们常以黄色为至尊,皇帝的龙袍是黄色的,但皇帝称为‘天子’,天比皇帝还尊贵,而天却是蓝色的。
家兄酷似老父亲, 一对沉默寡言人, 可曾闲来愁沽酒, 偶尔相对饮几盅。 ——《北国之春》
《父亲十四行》(蔡恒平) 老父亲再也没有力气像他多年前 曾经经常干的那样:狠狠揍我 放声大笑。笑声如此放肆 碗中的米酒陡然受惊,溢向桌面 我说,父亲,你应该心如古井 没有恩怨,安度最后的几年 我的好父亲,他就像我所说的 沉默寡言,早睡早起 对我和颜悦色,请我陪他饮酒 谈论琐碎的天气和酒的优劣 我想父亲活到尽头了 多年后我也是这样吗 风烛残年,晚景凄凉 哦,是的,父亲一生潦倒,到老也没走远
诗歌中的情境不完全是意境,而有情节性,但其情节性又不同于小说等叙事文学,其情境是指诗人虚拟和假设的一个处境,按现代诗人卞之琳所说,是“戏剧性处境”。诗歌中的情境不完全是意境,而有情节性,但其情节性又不同于小说等叙事文学,其情境是指诗人虚拟和假设的一个处境,按现代诗人卞之琳所说,是“戏剧性处境”。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卞之琳《断章》)
我打江南走过 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 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帷不揭你底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 我达达的马蹄声是美丽的错误 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郑愁予《错误》)
落日楼头, 断鸿声里, 江南游子, 把吴钩看了, 阑干拍遍, 无人会, 登临意。 ——辛弃疾
爱人,想想我们曾经见过的东西, 在凉夏的美丽的早晨: 在小路拐弯处,一具丑恶的腐尸 在铺石子的床上横陈, 天空对这这壮丽的尸体凝望, 好象一朵开放的花苞, 臭气是那样强烈,你在草地之上 好象被熏得快要昏倒。 苍蝇嗡嗡地聚在腐败的肚子上, 黑压压的一大群蛆虫 从肚子里钻出来,沿着臭皮囊, 象粘稠的脓一样流动。 (《腐尸》)
——可是将来,你也要象这臭货一样, 象这令人恐怖的腐尸, 我的眼睛的明星,我的心性的太阳, 你,我的激情,我的天使!
里尔克说罗丹有一次对他感叹:“我终于理解了波德莱尔的这首《腐尸》了,波德莱尔从腐尸中发现了存在者。”《腐尸》的意象反映的是生存、死亡等人类的更本质的秘密。里尔克说罗丹有一次对他感叹:“我终于理解了波德莱尔的这首《腐尸》了,波德莱尔从腐尸中发现了存在者。”《腐尸》的意象反映的是生存、死亡等人类的更本质的秘密。
苏格兰作家鲍斯威尔(1740——1795)在《约翰生博士传》一书中与约翰生的一段对话(约翰生是美国18世纪作家和词典编撰家):苏格兰作家鲍斯威尔(1740——1795)在《约翰生博士传》一书中与约翰生的一段对话(约翰生是美国18世纪作家和词典编撰家): 鲍斯威尔问:先生,那么,什么是诗呢? 约翰生答:唉!要说什么不是诗倒容易得多。我们都知道什么是光,可要说明它却不那么容易。
留言条 我吃了 放在冰箱里的 梅子 它们大概是 你留着早餐吃的 请原谅 它们 太可口了 那么甜 又那么凉
昨天 在七号公路上 一辆汽车 时速为一百公里时 猛撞 在一棵 法国梧桐上 车上四人 全部 死亡
现代诗学的鼻祖雅可布逊曾举了个日常对话的例子:现代诗学的鼻祖雅可布逊曾举了个日常对话的例子: 女孩A:你为什么总是说“约翰和马乔里”而不说“马乔里和约翰”?你是不是更喜欢约翰一些? 女孩B:没有的事。我之所以说“约翰和马乔里”只不过因为这样说更好听一些。
乔伊斯《都柏林人·死者》:“整个爱尔兰都在下雪。”乔伊斯《都柏林人·死者》:“整个爱尔兰都在下雪。” 巴乌斯托夫斯基《金蔷薇·《夜行的驿车》 》:“全维罗纳响彻了晚祷的钟声。”
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雪花的快乐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里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飞扬,——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凄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怅—— 飞扬,飞扬,飞扬,——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 认明了那清幽的住处, 等着她来花园里探望—— 飞扬,飞扬,飞扬,——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时我凭借我的身轻, 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贴近她柔波似的心胸—— 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的姑娘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在雨中哀怨哀怨又彷徨
温庭筠的《商山早行》: “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 马致远的《天净沙》: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
我的记忆是忠实于我的 忠实甚于我最好的友人。 它生存在燃着的烟卷上, 它生存在绘着百合花的笔杆上, 它生存在破旧的粉盒上, 它生存在颓垣的木莓上, 它生存在喝了一半的酒瓶上,
在撕碎的往日的诗稿上, 在压干的花片上, 在凄暗的灯上, 在平静的水上, 在一切有灵魂没有灵魂的东西上, 它在到处生存着, 像我在这世界一样。
《变形记》表现了卡夫卡小说的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特征,即总体的荒诞性和细节的真实性。卡夫卡的本领正在于他的小说图象在总体上呈现的是一个超现实的世界,一个虚构的梦幻的世界,一个在现实中并不存在的荒诞的世界;然而,他的细节描写又是极其现实主义的,有着非常精细入微的描写,小说场景的处理也极其生活化。作为虚构产物的《饥饿艺术家》也同样表现出细节描写的逼真性,仿佛卡夫卡写的就是他在生活中亲眼目睹的一个真实发生过的事情。《变形记》表现了卡夫卡小说的一种具有代表性的特征,即总体的荒诞性和细节的真实性。卡夫卡的本领正在于他的小说图象在总体上呈现的是一个超现实的世界,一个虚构的梦幻的世界,一个在现实中并不存在的荒诞的世界;然而,他的细节描写又是极其现实主义的,有着非常精细入微的描写,小说场景的处理也极其生活化。作为虚构产物的《饥饿艺术家》也同样表现出细节描写的逼真性,仿佛卡夫卡写的就是他在生活中亲眼目睹的一个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比如说海上山上看月出,古诗说:“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细细咀嚼,这两句形容乱山,形容得极好,而光景何等臃肿,崎岖,僵冷,读了不使人生快感。而“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也是月出,光景却何等妩媚,遥远,璀璨!比如说海上山上看月出,古诗说:“南山塞天地,日月石上生。”细细咀嚼,这两句形容乱山,形容得极好,而光景何等臃肿,崎岖,僵冷,读了不使人生快感。而“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也是月出,光景却何等妩媚,遥远,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