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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子夜 2 : 00 坐到现在,我无处可去。 一个人坐等天亮,耳边是 《 出埃及记 》 。谁也不能救我。 我的编辑们对我越来越失望。江林去美国前,给新华社开元打电话,让他监视我。她可能还给任幼强打过电话,还有陈曦 …… 虽然我已经像鼹鼠那样遁入地下,可还能听到他们叽叽喳喳。爱我者恨我者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 其实我比他们更对我绝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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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子夜2:00 坐到现在,我无处可去。 一个人坐等天亮,耳边是《出埃及记》。谁也不能救我。 我的编辑们对我越来越失望。江林去美国前,给新华社开元打电话,让他监视我。她可能还给任幼强打过电话,还有陈曦……虽然我已经像鼹鼠那样遁入地下,可还能听到他们叽叽喳喳。爱我者恨我者叽叽喳喳、叽叽喳喳……其实我比他们更对我绝望之极。 一个人翻喜马拉雅山的时候,我把6个加仑桶,绑缚在车顶的行李架上,每桶20升97号汽油。加上大吉普自带油箱的80升,一共是7个油箱200升高标号汽油。奢侈啊!它提供的能量足以帮我翻过地球上最高的大山,也足以把我变成一只斑斓的萤火虫。“我们都是虫,可我是只萤火虫。” 雪山顶上的湿婆,肯定把大吉普当成一个七星瓢虫,七星就是我背负的七桶汽油。七桶汽油在蓝太阳照耀的雪山顶上熠熠生辉。 湿婆正在苦修,懒得理我。让这只闪着光的小虫子从自己瘦骨嶙峋的胸脯上爬过去。从加德满都到日喀则。 他和我都面临两难:To Be Or Not To Be? 修行就是牺牲自己而毫无怨言。而且懒得解释。 七星瓢虫会在哪儿把自己点着?
1990 可可西里 海拔5000米以上 无人区 探险 持续工作四个月
1990年他独自潜入伊拉克,最后撤离巴格达,是第一个使用以色列电台的中国记者。独自辗转交战双方,出版《我从战场归来》 。
外号 唐老鸭 自称 和平鸭
2003年,精确制导的“JDAM”正在铲平巴格达,我一个人驾大吉普从北京出发,经西安、乌鲁木齐、库尔勒、阿克苏、喀什、塔什库尔干、巴基斯坦、阿富汗边界……沿KKH一路而下。喀喇昆仑、兴都库什、喜马拉雅三座大山在我脚下交汇,温暖浩瀚的印度洋给风挡蒙上一层水翳,世上最大的欧亚大陆闪到车后,我正穿越全球降雨最多的水火之地。眼前的盘山路时断时续,随时滚落的巨石比我的汽车还大。耶路撒冷的上帝之手依然眷顾我,大吉普从一张地图爬上另一张地图,横穿印度、尼泊尔,由珠峰与希夏邦马峰间的山口开回中国。2003年,精确制导的“JDAM”正在铲平巴格达,我一个人驾大吉普从北京出发,经西安、乌鲁木齐、库尔勒、阿克苏、喀什、塔什库尔干、巴基斯坦、阿富汗边界……沿KKH一路而下。喀喇昆仑、兴都库什、喜马拉雅三座大山在我脚下交汇,温暖浩瀚的印度洋给风挡蒙上一层水翳,世上最大的欧亚大陆闪到车后,我正穿越全球降雨最多的水火之地。眼前的盘山路时断时续,随时滚落的巨石比我的汽车还大。耶路撒冷的上帝之手依然眷顾我,大吉普从一张地图爬上另一张地图,横穿印度、尼泊尔,由珠峰与希夏邦马峰间的山口开回中国。 住进定日一家名曰“庄园”的鸡毛小店。钻进冰凉坚硬的棉被,凝着汗碱的枕头粘到我脸上。仰面朝天,四壁是海拔5000多米的泥墙,我在刺鼻的烟草味中拼命喘息,怀疑自己是否会在昏睡中死去。“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的身,我要用随身的金箍棒,扫荡西天路上的小妖精。” 我一个人开了三万多公里,一辆车翻过喜马拉雅山,在地形气候最严酷,人口最多,民族、宗教最复杂,政治制度迥异的两个大国间冲开一个缺口。在我之前几十年,没人独自开车走过这条绝路。
著名战地记者唐师曾自1992年开始,多次自驾车亲赴欧美、东南亚以及国内二战战场采访,收集大量一手资料、现场照片,历时13年写成本书。这是献给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一朵小花,黑色花心是射入胸膛的7.62mm弹头,红色花瓣是子弹穿过皮肤迸出的鲜血,以此缅怀“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的无名英雄。著名战地记者唐师曾自1992年开始,多次自驾车亲赴欧美、东南亚以及国内二战战场采访,收集大量一手资料、现场照片,历时13年写成本书。这是献给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0周年的一朵小花,黑色花心是射入胸膛的7.62mm弹头,红色花瓣是子弹穿过皮肤迸出的鲜血,以此缅怀“消灭法西斯、自由属于人民”的无名英雄。 “对世界,你只是一个大兵;对母亲,你却是整个世界。” 海湾战争使唐师曾罹患“再生障碍性贫血”和重度抑郁症,遭逢人生的最低谷。而当他完成《我的诺曼底》-一部超越战争本身、令人含泪微笑的和平之书-最宝贵的信仰亦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