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likes | 1.11k Views
雙城記 陳宛茜 撰. 投影片製作 : 王靖婷. 一、港口. 一八三二年 , 英國東印度公司派來的胡夏米 , 乘坐阿美士德號抵達黃浦江。當時的外灘還只是個泥沙淤積的黃泥灘 , 胡夏米站在船頭 , 眼光留駐於搖曳的蘆葦之上 , 彷彿看見了什麼。 當年胡夏米目光所凝視之地 , 一如其名 , 從上海升起成為一座城市 , 一座精心複製的歐洲城市。. http://static.zooomr.com/images/6272225_80edf9d6dd.jpg.
E N D
雙城記陳宛茜 撰 投影片製作:王靖婷
一、港口 一八三二年,英國東印度公司派來的胡夏米,乘坐阿美士德號抵達黃浦江。當時的外灘還只是個泥沙淤積的黃泥灘,胡夏米站在船頭,眼光留駐於搖曳的蘆葦之上,彷彿看見了什麼。 當年胡夏米目光所凝視之地,一如其名,從上海升起成為一座城市,一座精心複製的歐洲城市。 http://static.zooomr.com/images/6272225_80edf9d6dd.jpg
烈日下你抬起頭,彷彿可以感到當殖民者望向它們的目光熱度,上溯自千年前的建築式樣漆上簇新發亮的油漆,在殖民者心中閃過去年代的美好光澤。烈日下你抬起頭,彷彿可以感到當殖民者望向它們的目光熱度,上溯自千年前的建築式樣漆上簇新發亮的油漆,在殖民者心中閃過去年代的美好光澤。 http://picasaweb.google.com/wenching2/jtQMuB#5075983623022817298
這些被殖民者凝視過的城市,像是被希臘神話裡的蛇妖美杜莎凝視過的石頭,原封不動的保存了當時的面貌。然後,再加上了旅人的目光。這些被殖民者凝視過的城市,像是被希臘神話裡的蛇妖美杜莎凝視過的石頭,原封不動的保存了當時的面貌。然後,再加上了旅人的目光。 它們在最年輕的時候就有著年老的樣子,遂使它們在人們的記憶中,彷彿不曾年輕,亦不曾老過。 http://big5.elong.com/gate/big5/bbs.elong.com/attachments/forumid_27/wMJz7qjzeLMsg==_HYUqtbG8765A.jpg
二、街道 三0年代的霞飛路,長滿美麗梧桐的法國租界。巴掌般的翠綠葉子啪啪掉在地上,一輛祥生汽車開過來,梳著愛司頭的女子的旗袍上,墨綠的碎花漾開…… http://farm1.static.flickr.com/131/322803524_11ea067b66_b.jpg
漫步在被規劃成「文化名人街」的多倫路,這裡曾是魯迅、茅盾等文學大師出沒的地方,石板路兩側林立著式樣古老、卻有著簇新油漆的弄堂房子… …等著客人來這帶些記憶的碎片回去。 http://www.qcq.cc/UpLoadFiles/XinDongFang/2007-4/2007041616514915613.jpg
三0年代也是花園洋房發展最鼎盛的時候,西班牙式、法國式、英國式、德國式、挪威式……各式的洋房……拎著夢想來到上海的異鄉人,一個夢想達成後,再用金錢打造了另一個夢境—他們心目中的家園模樣。三0年代也是花園洋房發展最鼎盛的時候,西班牙式、法國式、英國式、德國式、挪威式……各式的洋房……拎著夢想來到上海的異鄉人,一個夢想達成後,再用金錢打造了另一個夢境—他們心目中的家園模樣。 picasaweb.google.com/.../BPp8MC6zuI2GU8uPpXKwdg
帶著一只小皮箱來圓淘金夢的外國人、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流亡的俄國貴族、逃避德軍的猶太人、四處流浪的吉普塞人……一批批過客來到上海,建立起一座座西式洋房、咖啡館、餐廳、酒吧,一個又一個家鄉的碎片,然後離去。在來去的短暫時間,他們眼中故鄉的海市蜃樓,已經定型成了上海的永恆面貌。帶著一只小皮箱來圓淘金夢的外國人、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流亡的俄國貴族、逃避德軍的猶太人、四處流浪的吉普塞人……一批批過客來到上海,建立起一座座西式洋房、咖啡館、餐廳、酒吧,一個又一個家鄉的碎片,然後離去。在來去的短暫時間,他們眼中故鄉的海市蜃樓,已經定型成了上海的永恆面貌。 http://farm1.static.flickr.com/187/463845123_49475da1e9.jpg?v=0
三、小巷 根據建築家研究,這些所謂的「上海人」所居住的弄堂,是一種江南傳統三合院的變形, ……當居民拉上厚重沉靜的黑色大門,把外頭荒亂的世界砰的一聲關在門外,他們就可以在裡頭怡然地過起家鄉的恬靜生活。
那些拆毀了的廢墟了的記憶,就這樣在一個陌生的時空中,打破了秩序,以一種嶄新的面貌被召喚到我的面前來。那些拆毀了的廢墟了的記憶,就這樣在一個陌生的時空中,打破了秩序,以一種嶄新的面貌被召喚到我的面前來。 • 這個小巷彷彿是個長長的鏡頭,我走到過去的一端,感覺背後,在未來的那一端,有另一個我在靜靜凝視著。 • 它們究竟是被我重組了的故鄉的記憶?還是一種自以為是的想像、被竄改卻渾然未覺的記憶? http://big5.elong.com/gate/big5/bbs.elong.com/attachments/15/72420.jpg
四、旅館 因太過熟悉張愛玲對上 海的描寫,以致在上海 旅遊時,我一度錯覺自 己是代替張愛玲重回記 憶之地。我彷彿用一雙 七十多歲老婦人的眼睛, 逡巡著年輕豐美肉體所 留下的足跡,繁華與廢 墟在眼前轉瞬流動,上 海與我遂有記憶的氣味, 一種幻想的記憶。
我曾以為,到一個異鄉城市就像 是到了一家新的咖啡館,沒有了 熟悉的人物可以傷逝懷舊,彷彿 擁有一個嶄新的外殼,就可以把 內在的舊東西通通掏空,整個人 煥然一新。 可是往往在這個時候,面對空白 無氣味的四周,記憶會如潮水般湧 出,涓涓充滿整個房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