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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年的族群浩劫. 澳洲原住民六萬年前就在澳洲大地上生活 歐洲人殖民澳洲後,原住民人口從兩百萬銳減成三十萬,族群遭到空前的浩劫 歐洲人殖民澳洲的兩百年輝煌歷史是原住民的血淚史 (《 揚帆吧!雪梨 》 鄭鴻生,台北,聯經, 1999). 原住民人口大量減少的原因. 歷史上歐洲人的虐殺 種族衝突 居住環境的惡化 外來定居者帶來許多傳染病 (《 澳洲簡史 》 黃鴻釧、張秋生,書林, 1997). 澳洲政府的原住民政策. 第一階段 (1800~1870) :種族滅絕 第二階段 (1870~1950) :實行保護和福利政策 ( 英國式的人道和公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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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年的族群浩劫 • 澳洲原住民六萬年前就在澳洲大地上生活 • 歐洲人殖民澳洲後,原住民人口從兩百萬銳減成三十萬,族群遭到空前的浩劫 • 歐洲人殖民澳洲的兩百年輝煌歷史是原住民的血淚史 (《揚帆吧!雪梨》鄭鴻生,台北,聯經,1999)
原住民人口大量減少的原因 • 歷史上歐洲人的虐殺 • 種族衝突 • 居住環境的惡化 • 外來定居者帶來許多傳染病 (《澳洲簡史》黃鴻釧、張秋生,書林,1997)
澳洲政府的原住民政策 • 第一階段(1800~1870):種族滅絕 • 第二階段(1870~1950):實行保護和福利政策(英國式的人道和公正) • 第三階段(1950年至今):同化政策→被偷走的一代 (《澳洲簡史》黃鴻釧、張秋生,書林,1997)
1964年,議會廢除原住民受國家監護的法令,使原住民也能享受公民應有的社會福利法。1964年,議會廢除原住民受國家監護的法令,使原住民也能享受公民應有的社會福利法。 • 1967年,澳洲原住民才享有公民權,得以選舉。 • 1972年,設立原住民事務部。 • 1976年,澳北區通過「原住民土地權利法案」。
1982年,馬波(E. Koiki Mabo)以行動反抗昆士蘭政府。 • 1992年,澳洲高等法院確認澳洲原來並非無主之地→開啟原住民恢復原始土地權的序幕 • 隨後通過「原住民權利法案」(Native Title Act)
被偷走的一代(stolen generation) • 無視原住民的文化傳承和社會組織,企圖以歐洲文明納入澳洲社會 • 將原住民小孩從部落強行帶走,放到歐洲移民社區的孤兒院與教會機構 • 大部分都只能變成底層人口,甚至被虐待 • 倖存的小孩成了無根之民,永遠與原住民部落疏離而回不去
這項同化政策直到1960年代為止 • 估計前後共有十萬個原住民小孩被迫與他們的家庭分離 • 「文化滅族事件」 (《揚帆吧!雪梨》鄭鴻生,台北,聯經,1999)
歐洲中心主義作祟 • 谷比樂(Lorna Cubillo)和格巒內(Peter Grunner)將聯邦政府告上法院 • 總理霍華德表示遺憾,但拒絕道歉 (失竊的世代/林深靖 2000.9.25)
無主之地(Terra Nullius) • 萬物有靈,沒有土地私有的觀念 • 歐洲殖民者以英國的法律觀念宣佈澳洲大陸是無主之地 • 剝奪了與原住民經濟和宗教活動息息相關的土地=剝奪了他們整個族群的生存條件 • 1972年,工黨總理惠特南(Gough Whitlam)將三分之二領土歸還給北方領地的原住民 • 1992年,馬勃條款(Mabo Act) (《揚帆吧!雪梨》鄭鴻生,台北,聯經,1999)
現今澳洲原住民議題 • 侷限性 • 教育、衛生、就業和住屋水準 • 失業問題 • 酗酒 (《澳洲簡史》黃鴻釧、張秋生,書林,1997) • 對新國族認同的挑戰
國族認同的難題 • 澳洲原住民從1967年取得公民權,到1992年排除恢復原始土地權的障礙,這期間澳洲經歷重大變化 • 澳洲原住民的復甦可說是與澳洲社會變化同步 • 兩次世界大戰 • 成立澳洲共和國 • 封閉心態的反挫,ex:國會眾議員寶琳韓森(Pauline Hanson)
2000年在雪梨舉辦的奧林匹克運動會,主辦國安排原住民田徑女將Cathy Freeman點燃聖火→彰顯尊重少數與弱勢的立場 • 動物學家佛拉納瑞(Tim Flannery)建議將雪梨(Sydney)改回原住名稱威龍(Werrong)→代表著重新建立與原住民傳承的和諧關係 • 從生態的觀點介入國族打造的難題 (《揚帆吧!雪梨》鄭鴻生,台北,聯經,1999)
Cathy Freeman • 1994年,英聯邦運動會200公尺、400公尺金牌 • 代表原住民的旗子上,紅色和黑色的底色上有個黃色的圈 • 黃色和紅色分別代表對著原住民生命的太陽和土地,黑色象徵原住民的皮膚 • 「我非常高興自己既是澳大利亞人又是原住民,他們雖不同,卻又是相同的。」 (《澳洲的智慧─南十字護佑下的家園》,林在勇、邵育群)
文化多元主義(multi-culturalism) • 強調各族群享有同等權利 • 在語言、教育政策上傾向尊重「差異」 (失竊的世代/林深靖 2000.9.25)
文化多元主義一方面是弱勢者、被壓迫者長期艱辛抗爭所積累的成果,但一旦被主流社會接受並進入政治決策者的思維,它也可能成為一種裝飾性的、象徵性的操作概念,用來紓解不滿的聲音,轉移政治、經濟、社會壓迫的膠著狀態,避免弱勢者、被壓迫者的力量因持續壓抑而凝聚成足以顛覆既定權力關係的巨潮。(多元文化主義架構下的權力關係/林深靖)文化多元主義一方面是弱勢者、被壓迫者長期艱辛抗爭所積累的成果,但一旦被主流社會接受並進入政治決策者的思維,它也可能成為一種裝飾性的、象徵性的操作概念,用來紓解不滿的聲音,轉移政治、經濟、社會壓迫的膠著狀態,避免弱勢者、被壓迫者的力量因持續壓抑而凝聚成足以顛覆既定權力關係的巨潮。(多元文化主義架構下的權力關係/林深靖)
多元文化主義的口號及原住民在奧運儀式上的出頭,並沒有改變基本的權力關係多元文化主義的口號及原住民在奧運儀式上的出頭,並沒有改變基本的權力關係
《永恆的土地》 • Eleanor Dark(1901-1985) • 根據史實描繪了1788-1792首批英國殖民者踏上澳洲大陸後最初五年的生活 • 班尼朗(Bennilong) • 物質v.s精神 • 原住民原始生活型態v.s白人現代生活型態 • 歐洲人在澳洲定居的過程就是被這個古老大陸接受的過程
前言:我們的「進步」只不過是技術上、而不是生活藝術上的提高和改進。我們可以從這個民族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儘管他們缺乏技術,但他們有著高度發展的生活藝術。前言:我們的「進步」只不過是技術上、而不是生活藝術上的提高和改進。我們可以從這個民族身上學到很多東西,儘管他們缺乏技術,但他們有著高度發展的生活藝術。
這種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的選擇性報導,也讓我們建構了原住民天經地義是需要「被幫忙」的弱勢族群形象。因此,當我們進入部落,理所當然,目光所及焦點,都是那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而「拯救者」就成了我們時時浮現在族群互動上的一個固定角色。這讓我們很難去思考到,我們可以「跟原住民學習一點什麼」這一類問題?(部落工作者與社群關係─我的鎮西堡經驗/黃國超)這種不知是有意或無意的選擇性報導,也讓我們建構了原住民天經地義是需要「被幫忙」的弱勢族群形象。因此,當我們進入部落,理所當然,目光所及焦點,都是那層出不窮的社會問題,而「拯救者」就成了我們時時浮現在族群互動上的一個固定角色。這讓我們很難去思考到,我們可以「跟原住民學習一點什麼」這一類問題?(部落工作者與社群關係─我的鎮西堡經驗/黃國超)
最初的時候,我本來暗暗地擔心這群年輕人會不會過分「忙碌於」執行計畫中的各項活動,而「遺忘」了對原住民本身經驗的認識與體察;會不會急於「付出」、「給予」,而忽略了從原住民那裡「學習」、「接受」另一種生命的智慧。直到最後一晚,見到他們許多人為自己過去對山地社會的「無知」與「冷漠」落淚時,我知道他們當中已有人真正「上山」了。(久久酒一次/孫大川)最初的時候,我本來暗暗地擔心這群年輕人會不會過分「忙碌於」執行計畫中的各項活動,而「遺忘」了對原住民本身經驗的認識與體察;會不會急於「付出」、「給予」,而忽略了從原住民那裡「學習」、「接受」另一種生命的智慧。直到最後一晚,見到他們許多人為自己過去對山地社會的「無知」與「冷漠」落淚時,我知道他們當中已有人真正「上山」了。(久久酒一次/孫大川)
Oodggeroo Noonuccal • Kath Walker(1920-1993) • 一生致力於強調自己民族生活方式的價值,以增強原住民的文化自尊 • 原住民文學先驅 • 第一部詩集《我們要走了》→原住民才有了自己的聲音,吶喊的紀錄(recording the cries)
他們來到小鎮 • 半裸的一群人,默默無聲 • 他們是種族僅存的一批 • 他們來到舉行成年儀式的老地方 • 如今這裏無數白人螞蟻般忙忙碌碌 • 地產商的佈告寫著: • 「此處可倒垃圾」 • 垃圾掩沒了舉行傳統儀式的圈子 • 他們坐著,百思不解,難以說出: • 「如今我們是這裡的外人 • 可是白種人才是陌生人」 • 我們屬於這裡,屬於古老的傳統 • 我們是狂歡會,是舉行成年儀式的地
我們是古老的神聖禮儀,是長者的法律 • 我們是夢幻時代的神話故事 • 我們是過去,是狩獵,是喧鬧的游戰,是流動的營火 • 我們是蓋普赫姆巴山上的雷電 • 迅捷而威嚴 • 我們是平靜的曙光,照亮了暗淡的小潭 • 我們是鬼影,營火低燃時,我們悄悄地回來了 • 我們是自然,是過去,是一切古老的傳統 • 現在都沒有了 • 煙消雲散了
冠木叢沒有了 • 狩獵和笑聲沒有了 • 雄鷹飛走了 • 鴯鶓和袋鼠都離開了 • 儀式圈子沒有了 • 狂歡會沒有了 • 我們 • 要走了
小組討論 • 法律v.s.傳統 • 你認為澳洲最高法院的這個判決合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