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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部落頭目制度的淡化對文化保存的衝擊— 以排灣族 Maljaljaves 頭目為例. 指導教授 :靳菱菱 博 士. 研究生 : 3098022 吳清生. 對話人: 3098009 黃俊傑. 內容大綱. 壹、前 言. 不同政府領政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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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住民部落頭目制度的淡化對文化保存的衝擊—以排灣族Maljaljaves頭目為例原住民部落頭目制度的淡化對文化保存的衝擊—以排灣族Maljaljaves頭目為例 指導教授:靳菱菱 博 士 研究生:3098022吳清生 對話人:3098009黃俊傑
不同政府領政的影響。 自荷、明、清、日至國民政府時代,接連不同時期統治台灣,統治政策均是以各種形式降服掌控各部族之領袖,以便管理和歸化,當中以日本之手段較為剛性和強勢,先是以「頭目」帶有汙名化的名稱來稱呼各部族之領袖和王族,接著實施頒贈「頭目牌」藉此形塑其身分地位經過天皇的認證和恩准完成其殖民野心。猶更卑劣之手段便是將所謂得「頭目牌」頒予次級領袖,蓄意造成各部族間裡的矛盾和衝突,削弱族人之凝聚力和抗日意識,以利其實施統治。而國民政府來到台灣實施所謂「民主政治」體制,形成各部族之領導權由日治時期的軍警務人員轉移到民選代表和行政區域首長手中。演變成各部族領袖之領導權在相繼不同的統治時代和歷史演化下逐趨的被政治和社會漠視消弱。
外來宗教的強勢取代。 再者外來宗教勢力的強勢取代下,神職人員在現況程度上早已取代各部族領袖的權威性,在時代洪流的推波助瀾下各部族領袖的身分地位和榮耀,如今僅流為一個遙遠的歷史名詞,在部落的社會裡嚴然只是殘存的記憶和傳說。近年來更有些教派團體仿效採模日人統治期間的手法,以神僕名義頒贈「頭目牌」,彷彿引我們走回時光的隧道,驟然間又回到日治時期的情境。沒有哪一個教派或掌握各種權利的人可以決定或取代各族群部落領袖的傳統身分和權威性,他們起源於自然天賦,他們的權利就像他們生來命中擁有對族人應盡的管理義務和保護的天命。
歷經政權更迭和異文化價值的洗禮,各族群部落的領袖在不斷的退讓和被漠視中早已失去傳說中的顏容。排灣族早期以和平、公義、智慧為最高價值的領袖特質,如今屈指細數仍保有如此高雅身段的部落領袖已屬稀有。設若有朝一日部落階級倫理窮盡消失而王族制度文化都化為美麗的傳說故事,那麼國家在文化資產上的損失如何估算和彌補。假如部落失去了傳統的精神和信念,其餘周邊文化的存在都不再具有任何的意義和價值,畢竟王族制度和傳統信仰是撐起原住民文化的兩大支柱,缺一都會傾倒。綜觀部落今日文化殘存的氣息游絲,大部分的能量餘溫均來自部落領袖王族的堅持和承擔,傳統信仰的精神信念幾盡消滅殆盡,部落領袖的影響力幾乎如西沉夕陽,如果我們連覺醒和危機的意識都無法被引燃喚起,那麼走上平埔族後塵的宿命勢必是無法換回的命運。歷經政權更迭和異文化價值的洗禮,各族群部落的領袖在不斷的退讓和被漠視中早已失去傳說中的顏容。排灣族早期以和平、公義、智慧為最高價值的領袖特質,如今屈指細數仍保有如此高雅身段的部落領袖已屬稀有。設若有朝一日部落階級倫理窮盡消失而王族制度文化都化為美麗的傳說故事,那麼國家在文化資產上的損失如何估算和彌補。假如部落失去了傳統的精神和信念,其餘周邊文化的存在都不再具有任何的意義和價值,畢竟王族制度和傳統信仰是撐起原住民文化的兩大支柱,缺一都會傾倒。綜觀部落今日文化殘存的氣息游絲,大部分的能量餘溫均來自部落領袖王族的堅持和承擔,傳統信仰的精神信念幾盡消滅殆盡,部落領袖的影響力幾乎如西沉夕陽,如果我們連覺醒和危機的意識都無法被引燃喚起,那麼走上平埔族後塵的宿命勢必是無法換回的命運。 • 歷經政權更迭和異文化價值的洗禮。
自身為排灣族Mljaljaves (瑪拉拉佛史)第十代頭目接班人,自幼身長在排灣族頭目家族,從第九代頭目許武夫遭受不同時期國家機制的操弄與打壓及外來宗教對傳統信仰的汙衊與醜化,憤而將極具排灣族精神象徵的頭目祖靈柱變賣,巫婆的巫術箱丟入火坑焚燒,當時的絕望不言而喻。致使族人分崩離析,頭目組織徹底瓦解,造成瑪拉拉佛史頭目制度及傳統文化消逝三十餘年。基於當代頭目的使命驅使,促使我對「頭目制度的淡化對文化保存的衝擊」之研究,俾喚起各部落傳統領袖覺醒,帶頭挽救消逝中的文化,使族人及當前政府對頭目傳承的重視。 • 研究動機與目的。
貳、研究方法: 本文受限於時間,研究方法主要以文獻回顧,探討部落頭目隨著時代變遷其角色的轉變與文化傳承的關係與影響,並輔以部落耆老訪談及筆者自身頭目的角色與長期參與觀察、記錄之經驗,彙整瑪拉拉佛史頭目族譜、口傳歷史、傳統祭儀等相關資料,俾以分析頭目制度的淡化對傳統文化的衝擊。
主要以瑪拉拉佛史專任巫婆宋美麗及郭月香,因原住民早期沒有文字,她們透過學習巫術的傳承,把部落遷徙的過程、舊部落的禁地,歷代頭目、巫婆及所有排灣族祭儀等背誦的滾瓜爛熟。爾後祭祀過程也都不斷重複記憶,深怕她們祈求的神(祖)靈、祭儀順序及禁地搞錯,禍及本身及部落。因此在他們的腦海裡全都是寶貴的部落文化資產,是不折不扣的國寶級人物。,並可詢問訪談內容則以以排灣族傳統頭目制度與繼承慣習、傳統文化與頭目的關係等主軸伴隨而生的新問題。主要以瑪拉拉佛史專任巫婆宋美麗及郭月香,因原住民早期沒有文字,她們透過學習巫術的傳承,把部落遷徙的過程、舊部落的禁地,歷代頭目、巫婆及所有排灣族祭儀等背誦的滾瓜爛熟。爾後祭祀過程也都不斷重複記憶,深怕她們祈求的神(祖)靈、祭儀順序及禁地搞錯,禍及本身及部落。因此在他們的腦海裡全都是寶貴的部落文化資產,是不折不扣的國寶級人物。,並可詢問訪談內容則以以排灣族傳統頭目制度與繼承慣習、傳統文化與頭目的關係等主軸伴隨而生的新問題。
主要以瑪拉拉佛史頭目族譜、口傳歷史、巫術傳承、傳統祭儀及活動等有關文化復振資料,俾瞭解頭目傳承的演變及對傳統文化的衝擊,目前作法又如何等。主要以瑪拉拉佛史頭目族譜、口傳歷史、巫術傳承、傳統祭儀及活動等有關文化復振資料,俾瞭解頭目傳承的演變及對傳統文化的衝擊,目前作法又如何等。
参、文獻探討 一、傳統領袖與“頭目” 稱謂之來源與 意義: 二、傳統領袖的地位: 三、目前政府對頭目制度的政策: 四、頭目制度與文化的轉變: (一)瑪拉拉佛史口傳歷史: (二)瑪拉拉佛史頭目繼承制度: (三)瑪拉拉佛史祭儀活動:
一、傳統領袖與“頭目” 稱謂之來源與意義: “頭目”係來自於日本殖民時對各部落傳統領袖的稱謂,在日本內地而言,頭目為黑道首腦之稱呼,故有歧視之意。以本研究場域而言,排灣族傳統領袖尊稱為Mamazangiljan或Mazazangiljan,名稱由來據部落耆老口傳為蜜蜂群的首領族語稱mazangiljan,負責帶領蜜蜂群尋找新窩、覓食地、並帶領對抗入侵者保護蜜蜂群安危,與部落傳統領袖角色相同而稱之,惟mazangiljan前再加Ma或za主要為區別名稱而加,另有尊稱之意。
二、原住民傳統領袖的地位: 由於原住民傳統領袖一直為各時期政府打壓及頭號同化對象,無不用各種方式削弱其勢力,例如禁止五年祭、室內葬、製造頭目間的紛爭、開放外來宗教汙衊傳統信仰、透過選舉採取以蕃治蕃取代頭目勢力,控制資源等手段,使部落頭目地位漸漸式微,傳統文化轉型為觀光式取向或教會禱告模式,更遑論以法令保障其傳承與存在的價值。
三、目前政府對頭目制度的政策: 近期政府漸漸重視原住民傳統領袖存在的價值,如行政院原住民族委員會95年3月10日原民企字第09500071252號令訂定部落會議實施要點、2007年在日月潭召開全國第一次「頭目會議」並舉行傳統領域宣示的儀式,2009年3月接續在台北舉行第二至四次的部落頭目領袖分區會議,2009年8月又召開「還原部落容顏~重現部落傳統領袖(王族)價值」研討會等,但上述會議因各族群傳統領袖產生方式不同,各族群意見無法整合,又頭目津貼發放普遍大眾觀感不佳等,目前無具體的共識,因此無相關法規可供參考。但這樣的宣示性的政策,反映政府對原住民族各部落族領袖的態度萌生良性且正面的互動和依賴,也是台灣政治向前邁進的一大突破。因此在頭目制度尚未獲得立法保障前,本文僅就瑪拉拉佛史族譜、口傳歷史、祭儀與活動等資料,分析頭目制度與文化的轉變。
四、頭目制度與文化的轉變: (一)瑪拉拉佛史口傳歷史: 1.起源敘事: 2.頭目領政盛世: 3.日本殖民打壓: 4.國民政府持續: 5.恢復頭目制度:
1.起源敘事: 瑪拉拉佛史口傳歷史,起源時間已不可考,但從族人於土布尼亞來部落遇過藍眼睛”荷蘭人”約1650年時間推算,距今已有350年歷史,再往前推算應有五百年以上歷史;發祥地乃自大武山考量家族繁衍、農耕、風水考量、飲水問題以及禦敵需要等因素,由頭目帶領族人漸次沿著太麻里溪及金崙溪往東遷徙,一直到第八部落教阿屋,日本殖民時代為便於管理各族群,乃脅迫族人搬遷至大坂鹿即今日台坂村。
2.頭目領政盛世: 從大武山至土布尼亞來部落一直由頭目(Mama zangiljan)領政,組織家臣有副頭目(tjaljalja ka Mamazangiljan)襄理頭目各項事宜,頭目不在或生病時由其代理頭目職務、秘書(gezigeziben)頭目的發言人兼秘書,執行頭目交代事宜、連絡官(laisan)負責部落內外之聯繫工作、巫師長(kadalingan)專為頭目家及部落性祭儀的巫婆、巫婆(bulingau)協助巫師長工作的巫婆,可單獨執行祭儀,但不能執行頭目及部落性大型之祭儀、男祭司長(balagaljai)專為五年祭拋擲藤球、男祭司(balisilisi)協助巫婆及祭司長祭儀工作、部落英雄(cinunan)指導作戰事宜,為頭目專屬軍師等,協助頭目掌管部落事務及作戰事宜。
第三部落開始陸續有外族投靠,當時頭目要求其家屋不得超越頭目家族,形成明顯的貴族與平民之分,並以地域劃分,頭目位於最高處,顯示其地位崇高,居高臨下方便管理部落,貴族則於其週邊及下方處蓋家屋,部落中央劃設界線(以道路或特殊地形及植物) 區隔,投靠之平民及被擄獲投降者則居於界線下方。
上述景況到了第八部落, 1901年日本殖民開始產生了變化,除培養平民中的領袖,頒發頭目牌,表示效忠日本天皇,賦予職權管理部落並培養部落少數菁英擔任日本警察(警察頭目)兼教師,打壓Maljaljaves頭目,漸漸取代傳統領袖地位。據耆老口傳,從當時豐年祭活動日本破壞傳統社會制度改由平民領袖主持日本式的豐年祭,祭儀儀式也不見Maljaljaves頭目,族人分崩離析依依投靠日本培養的頭目家族,因此時值第七、八代Maljaljaves頭目包樂史(女)晚年及許武夫(男)已完全受日本箝制,在部落上僅剩頭目的頭銜罷了,過去平民納貢予頭目的習俗已不復見,傳統室內葬也以衛生考量改成合葬式。巫婆也從平民中漸漸產生,目的就是要消滅Maljaljaves傳統的社會制度與祭儀,進而偷走了頭目擁有的族群、土地、傳統文化及社會制度。國民政府領政後,也繼續沿用日本作法,漸漸漢化我族,終於許武夫頭目晚年約民52年間,見勢已貽,加上無子嗣傳承下,憤而將頭目祖靈柱、巫婆巫術箱、陶壺及連杯等重要器物便賣,Maljaljaves因此而消逝迄87年有32年歷史。
直到民國87年6月13日瑪拉拉佛史大巫婆宋美麗女士於夢中祖靈告念,期於扶植瑪拉拉佛史家族之使命後,才集中各巫婆以瓢葫問卜方式,從許武夫頭目兄弟姊妹間的長子(女)卜出第十代頭目吳久星(Kulurang)先生、副頭目邱明良(Eingi)先生,繼續領導族人承先啟後,並以「恢復傳統文化、融合族群」為主要職志,期望家族文化淵源流長。直到民國87年6月13日瑪拉拉佛史大巫婆宋美麗女士於夢中祖靈告念,期於扶植瑪拉拉佛史家族之使命後,才集中各巫婆以瓢葫問卜方式,從許武夫頭目兄弟姊妹間的長子(女)卜出第十代頭目吳久星(Kulurang)先生、副頭目邱明良(Eingi)先生,繼續領導族人承先啟後,並以「恢復傳統文化、融合族群」為主要職志,期望家族文化淵源流長。
上述瑪拉拉佛史頭目傳承情形分析,頭目無分男女多屬長嗣繼承為主,是為男女平權的社會制度,排灣族長嗣稱vusan,就是小米的種子。早期小米是為族人的主食,沒有小米就沒有族人,指稱vusan亦有飲水思源,帶有感恩之心,為族人對長嗣的尊稱。此外,長嗣繼承具有優先權(priority),其權力被認為是理所當然,因此頭目的權威不會遭質疑與否定。上述瑪拉拉佛史頭目傳承情形分析,頭目無分男女多屬長嗣繼承為主,是為男女平權的社會制度,排灣族長嗣稱vusan,就是小米的種子。早期小米是為族人的主食,沒有小米就沒有族人,指稱vusan亦有飲水思源,帶有感恩之心,為族人對長嗣的尊稱。此外,長嗣繼承具有優先權(priority),其權力被認為是理所當然,因此頭目的權威不會遭質疑與否定。 • 瑪拉拉佛史口傳(sasusuan)頭目系譜第七代頭目包樂史Paurus (女)無子嗣傳承,以領養妹妹莫阿喜格Muasik (女)的長子作為接班人,第八代頭目許武夫Guljlj(男)受日本及國民政府打壓又無子嗣傳承中斷30年,迄第九代頭目吳久星Guluz an(男)採問卜方式,由頭目系統長子中卜出,至第十代頭目吳清生Tjamale(男)又回復長嗣繼承制,總之頭目傳承原則以長嗣繼承制,如無子嗣傳承,則從胞弟妹長子中挑選接班人,如此可保有頭目vusan的血緣關係,爭議較小,可繼續保有來自前vusan的權力,亦可穩定部落的社會制度。
(三)瑪拉拉佛史祭儀活動: 瑪拉拉佛史傳統祭儀依譚昌國(2007)區分生命禮儀(自懷孕、出生到成長儀式7項、自青少年到成年的儀式6項)、疾病與醫療(生理因素4項、非生理因素9項)、死亡與喪葬儀式(善死者喪葬祭儀10項、惡死者喪葬祭儀2項)、歲時祭儀(播種結束祭6項、收穫祭10項)、五年祭(前祭8項、主祭5項、後祭2項)共計5類69項祭儀,其中有41項需有頭目及巫婆共同執行,餘28項由巫婆單獨執行即可,另目前部落執行中祭儀35項,已停止執行之祭儀34項。
由上述可知頭目在傳統祭儀顯見其重要性,尤其是屬部落型之歲時祭儀及五年祭均需頭目帶領巫婆主持祭儀(Pali由上述可知頭目在傳統祭儀顯見其重要性,尤其是屬部落型之歲時祭儀及五年祭均需頭目帶領巫婆主持祭儀(Pali si)。任何祭儀前巫婆的法力來源取自於祖靈屋,而祖靈屋均設於頭目家,因此,部落沒有頭目就無法執行任何祭儀。
從地域觀點言 從地域觀點言,傳統部落頭目是先佔者,故為大頭目,後到者(投靠或歸順)為平民領袖或為其他家系頭目後來分封為當地小頭目,但仍受當地大頭目領導,並繳賦稅於原家頭目及當地頭目。日本殖民後,為方便管理各族群,乃脅迫族人搬遷,惟據部落耆老親身經驗指出,最先搬遷的往往是最聽日本政策及規定之小族群頭目。相對當地大頭目勢力較大難於歸順及教化,日本政府則以卑劣手段培養歸順的小頭目並頒贈頭目牌及栽培之日本警察打擊大頭目削弱其勢力與權力,甚至導致滅族命運,而頭目成為今日的流浪漢。因此在政府提倡恢復傳統領袖的時刻,我認為政府應該針對各族群頭目來源詳加研究及調查,而非草莽行事或淪為政治酬庸,那麼政策立意雖好,但是難免重蹈日本殖民時的錯誤做法繼續沿用,而犧牲了原住民當時剽悍,英勇抗日的大頭目。
綜觀現在傳統祭典或文化,大部分已淪為政治人物表現及政爭的舞台,每年豐年祭頭目不像過去有族人納貢,而將所納貢物品分享部落一起慶豐收。如今頭目生計都成問題了,怎有能力舉辦要花錢的豐年祭呢?因此很多頭目們為爭取縣政府、鄉公所預算及民意代表們的事務費,不得不低頭請求,有時辦完了還要不到錢,造成頭目們怯步不想再辦理豐年祭。另有幸取得經費之頭目們則必須按照公部門所安排節目配合辦理,或配合政治人物給予場面淪為政爭的活動而失去了傳統小米收穫祭的原意。如果政府部門沒有體察這些陋習,而一昧撥預算給地方政府執行造成浪費,不如把這些錢用於部落文化建設不是更好嗎?綜觀現在傳統祭典或文化,大部分已淪為政治人物表現及政爭的舞台,每年豐年祭頭目不像過去有族人納貢,而將所納貢物品分享部落一起慶豐收。如今頭目生計都成問題了,怎有能力舉辦要花錢的豐年祭呢?因此很多頭目們為爭取縣政府、鄉公所預算及民意代表們的事務費,不得不低頭請求,有時辦完了還要不到錢,造成頭目們怯步不想再辦理豐年祭。另有幸取得經費之頭目們則必須按照公部門所安排節目配合辦理,或配合政治人物給予場面淪為政爭的活動而失去了傳統小米收穫祭的原意。如果政府部門沒有體察這些陋習,而一昧撥預算給地方政府執行造成浪費,不如把這些錢用於部落文化建設不是更好嗎? • 在傳統祭典或文化
現在的頭目氾濫(非傳統繼承或自立頭目),除教會都舉行立頭目頒贈頭目牌,效仿日本做法重蹈覆轍,另都市地區原住民為了集體利益,在都市地區為爭取選票或經費也自立頭目,按照排灣族禮俗這是對部落傳統頭目地位的挑戰,會被部落耆老趕出部落,但現在的頭目只是虛位沒有權力,一旦頭目淪為政治角力的工具,也難怪形成負面形象,而被族人所唾棄。現在的頭目氾濫(非傳統繼承或自立頭目),除教會都舉行立頭目頒贈頭目牌,效仿日本做法重蹈覆轍,另都市地區原住民為了集體利益,在都市地區為爭取選票或經費也自立頭目,按照排灣族禮俗這是對部落傳統頭目地位的挑戰,會被部落耆老趕出部落,但現在的頭目只是虛位沒有權力,一旦頭目淪為政治角力的工具,也難怪形成負面形象,而被族人所唾棄。 • 頭目的氾濫
現在擔任頭目者,除了多是對文化傳承的使命之外,並多具有投身公共服務的熱忱,但也因頭目屬公眾人物,因此在平日無償的付出之餘,對於族人婚喪喜慶及各項相關會議也必須以頭目身分到場,對於頭目的時間及金錢上往往形成壓力,在付出與回饋不對等,而社會之禮遇制度尚未建立的情況下,許多擔任頭目者多感吃力但又基於文化的使命而默默承受。此些窘況多成為許多具有熱心與能力的原住民人士不欲擔任頭目的因素,而頭目制度也面臨急速萎縮流失的瀕危狀況。現在擔任頭目者,除了多是對文化傳承的使命之外,並多具有投身公共服務的熱忱,但也因頭目屬公眾人物,因此在平日無償的付出之餘,對於族人婚喪喜慶及各項相關會議也必須以頭目身分到場,對於頭目的時間及金錢上往往形成壓力,在付出與回饋不對等,而社會之禮遇制度尚未建立的情況下,許多擔任頭目者多感吃力但又基於文化的使命而默默承受。此些窘況多成為許多具有熱心與能力的原住民人士不欲擔任頭目的因素,而頭目制度也面臨急速萎縮流失的瀕危狀況。 • 現在頭目的使命
伍、結論: 對於當今的原住民社會來說,應可藉由重新振興頭目的地位與權力,來帶動整體原住民族文化的復振,但對於部落現有的村里鄰行政體系,恐會造成衝擊,亦即當傳統頭目或部落會議所決定之事項與村里鄰所宣導之行政措施相衝突時,需以何者為主?又村里鄰長與頭目彼此之間於公共事務方面如何協調? 對於都會地區頭目,雖於都會地區辦理傳統祭典時,頭目仍舊扮演主導之角色,但由於都會頭目並不屬於一實體部落,因此也難以如原鄉部落一樣賦予其相同之權力與地位。若以頭目具有延續傳統部落領導人物之地位而言,此應是無給榮譽職,但於當今社會,頭目若提供之社會服務及文化傳承工作,對於原住民族之社會及文化方面,具有正面積極之成效與功能,而此服務又屬必須且長期者,對於擔任頭目者提供適當的對價酬勞,以鼓勵原住民人士以此為志業,應可藉此培養更多願主動學習傳統文化及付出精力時間為民族文化努力的人才,而原住民族文化及頭目制度也得以因此持續不斷的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