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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空寂的荒郊拋錨。 黃昏時 , 我們同時抬頭看什麼 ? 一顆早亮的星星 , 盤旋的孤鷹 , 或是高空閃爍的飛機。 我突然感到巨大的寂寞 , 一個人走進黑暗裡 , 並決定離開你。 那一夜 , 繁星滿天 , 我確定你並沒有喊我。. 他們叫我拿著獎狀。 他們叫我站在自己的圖畫前。 他們叫我看著鏡頭 , 微笑。 我痛苦的真想殺人。 最後 , 我把獎狀丟進街角的垃圾桶理。 現在那張得獎的圖畫在哪裡 , 沒人告訴我。 也許也在一個垃圾堆裡。. 我記得生日 Party 結束後 , 相片中的小狗還跟我走路回家。 我記得那個花園的空氣 , 有玫瑰花和餅乾的香味。 我記得有一個人的爸爸媽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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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在空寂的荒郊拋錨。黃昏時,我們同時抬頭看什麼?一顆早亮的星星,盤旋的孤鷹,車在空寂的荒郊拋錨。黃昏時,我們同時抬頭看什麼?一顆早亮的星星,盤旋的孤鷹, 或是高空閃爍的飛機。我突然感到巨大的寂寞, 一個人走進黑暗裡,並決定離開你。那一夜,繁星滿天,我確定你並沒有喊我。
他們叫我拿著獎狀。他們叫我站在自己的圖畫前。他們叫我看著鏡頭,微笑。我痛苦的真想殺人。最後,我把獎狀丟進街角的垃圾桶理。現在那張得獎的圖畫在哪裡,沒人告訴我。也許也在一個垃圾堆裡。他們叫我拿著獎狀。他們叫我站在自己的圖畫前。他們叫我看著鏡頭,微笑。我痛苦的真想殺人。最後,我把獎狀丟進街角的垃圾桶理。現在那張得獎的圖畫在哪裡,沒人告訴我。也許也在一個垃圾堆裡。
我記得生日Party結束後, 相片中的小狗還跟我走路回家。我記得那個花園的空氣, 有玫瑰花和餅乾的香味。我記得有一個人的爸爸媽媽, 在樹叢後大聲吵架,還哭了。我還記得那一天蛋糕的滋味。你看,我的嘴角都是奶油。至於相片裡的小朋友是誰? 我真的一個也記不得了。
星星最後還是沒有露臉。遠方傳來野營的快樂歌聲。我等待濃霧將我包圍。那麼,我就可以假裝自在的和他們一起歡唱。星星最後還是沒有露臉。遠方傳來野營的快樂歌聲。我等待濃霧將我包圍。那麼,我就可以假裝自在的和他們一起歡唱。
問他為什麼看的入神?他聳聳肩說:「沒什麼,真的。」一朵小白雲低低的滑過枯黃的草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只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問他為什麼看的入神?他聳聳肩說:「沒什麼,真的。」一朵小白雲低低的滑過枯黃的草原。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我只是想聽聽,他們在說什麼。
我任性的就靠坐在牆角。決定脫離匆忙進行的隊伍。一剎那,世界就變的寧靜,蔭涼。風來了,蝴蝶來了,小貓來了。蟬鳴了,小鳥唱歌了,我吹起口哨了。我任性的就靠坐在牆角。決定脫離匆忙進行的隊伍。一剎那,世界就變的寧靜,蔭涼。風來了,蝴蝶來了,小貓來了。蟬鳴了,小鳥唱歌了,我吹起口哨了。
甚至我的泳衣都還沒碰到水。海風就把我的遮陽帽吹跑了。我站在發燙的沙灘,望著終於掉落湛藍海面的粉紅色帽子,越飄越遠。我彷彿聽到她在呼喊救命。而我終究也沒能做什麼。陽光毒烈,海風好大。甚至我的泳衣都還沒碰到水。海風就把我的遮陽帽吹跑了。我站在發燙的沙灘,望著終於掉落湛藍海面的粉紅色帽子,越飄越遠。我彷彿聽到她在呼喊救命。而我終究也沒能做什麼。陽光毒烈,海風好大。
唱到後來,大家都累了。只有妳依然生猛的嘶吼。那一首歌出現時,我們都知道要安靜,聽你邊哭邊唱到最後,然後遞上面紙,遞上紅酒,然後瘋狂叫好。靡靡之音治療萎靡的心情,功效很好。唱到後來,大家都累了。只有妳依然生猛的嘶吼。那一首歌出現時,我們都知道要安靜,聽你邊哭邊唱到最後,然後遞上面紙,遞上紅酒,然後瘋狂叫好。靡靡之音治療萎靡的心情,功效很好。
車到山的終點時,你還是沒有醒過來。一路光燦的陽光和蜿蜒的山路讓人昏沉。司機先生兀自下車休息了,留給我們整輛的車。我呆呆的望著窗外的翠綠,安靜地看著你。覺得幸福。車到山的終點時,你還是沒有醒過來。一路光燦的陽光和蜿蜒的山路讓人昏沉。司機先生兀自下車休息了,留給我們整輛的車。我呆呆的望著窗外的翠綠,安靜地看著你。覺得幸福。
我們五個人伸長了手臂才將樹抱住。樹後的兩個人更聰明,更可愛,可惜你們看不見。我還聽到他們在說笑話,可惜你們聽不見。太多躲在世界背後的人,我們都看不見,聽不見。我們五個人伸長了手臂才將樹抱住。樹後的兩個人更聰明,更可愛,可惜你們看不見。我還聽到他們在說笑話,可惜你們聽不見。太多躲在世界背後的人,我們都看不見,聽不見。
我幾乎要忘了,歡樂垂手可得。 一場大雨?一支破傘骨?一個小把戲? 我幾乎要忘了,曾經我也擁有神奇的超能力。 隨時隨地,一點點的想像,進入夢幻的舞台。 我幾乎要忘了,不花錢的快樂,遙遠的童年, 超能力 【00/09/27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那一夜,河對岸的煙火光彩耀眼, 巨大的聲響,振奮著我苦悶的情緒, 我定定地觀賞瞬間消失的奇幻瑰麗。 然後想起你,然後想起青春燦爛的時光。 一切都是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00/10/11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該我上台了嗎?我覺得不太舒服, 肚子痛,我又想尿尿了。 該我上台了嗎?有人可以陪我一起上台嗎? 我腦袋一片空白。 該我上台了嗎?天旋地轉, 有地震!要停電了嗎? 該我上台了嗎? 一定有人會笑我,一定會出糗的...... 該我上台了嗎?該我上台了嗎? 為什麼還沒有該我上台呢? 【00/10/18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葉子都掉光了,樹在冬眠嗎? 頭髮都掉光了,腦袋在冬眠嗎? 葉子掉光了,春天就長出來了。 頭髮掉光了,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00/10/04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迷路的夜晚,失去了回家的方向,那條熟悉的小路,迷路的夜晚,失去了回家的方向,那條熟悉的小路, 不見了。但是,我並不真正的感到慌張。 就像熟悉的朋友也常常突然消失了, 但是,你知道她們終究會出現的, 我看不懂星星的指引,我在尋路,及思念想念的人。 【00/10/25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你們說我長大了,應該學會獨立,沒有人有時間陪我。你們說我長大了,應該學會獨立,沒有人有時間陪我。 你們都不知道,有一個空鋁罐天天陪著我上學,放學。 它聽過我唱歌,知道我無聊,還看過我和別人打架,委屈地掉淚。 我對它訴說的秘密,你們永遠也不會知道。 車燈照過來,影子被拉得好長,它鏗鏘鏗鏘的笑了。 【00/11/01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第一次失眠的夜晚,我感到不可思議。 腦中有一隻昏沉緩慢卻不斷跳動的大兔子。 我數羊催眠自己,一、二、三、四、五、六、七,越數越清醒。 凌晨兩點,索性爬起來看星星, 不知道遠方的你,失眠的樣子,數小羊還是數星星。 一、二、三、四、五、六、七..... 【00/11/08 自由時報 花編心聞版】
幫幫忙 多雨的午後,想起屋外的仙人掌, 也許我該幫幫忙,它需要的是陽光。 乾旱的日子,想起屋外的桂花樹, 也許我該幫幫忙,它需要的是雨水。 天晴天雨,我都得幫幫忙。 誰叫我讓它們離開大地,住進小盆裡, 誰叫我貪心地想擁有自然的美麗。 幫幫忙,到底是誰幫誰的忙。
牠的眼神憂鬱,心情好像很沮喪。 但還是溫順地靠過來。 牠溫暖的大手輕輕的碰著我的背,我笑不出來。 真想用力的抱抱牠,帶牠到大草原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