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率市场化与商业银行转型

1. 利率市场化与商业银行转型 交通银行金融研究中心  周昆平 2014年3月

2. 目录

3. 1.1 商业银行转型的概念 转型的内容 什么是转型 • 实质是在外部经营环境发生变化的情况下，商业银行依赖什么要素，借助何种手段，通过怎样的途径，对其发展方式、业务结构和管理模式进行调整和改变，以实现综合竞争能力的提升和银行价值的可持续增长。 发展方式转型 业务模式转型 管理转型

4. 1.1 商业银行转型的概念 转型的长期性和艰巨性 • 转型意味着对现有模式和范式的大范围改动，是对自身系统的提升、完善、升华，绝非易事，惯性使然使得转型必然会面临较大阻力。 • 我国经济发展方式转变、融资体制变化、利率市场化推进都是长期的过程，外部环境变化的长期性和复杂性也决定了商业银行转型不是短期内可以完成的。 • 外部环境变化加之转型本身带有较大不确定性，转型有很大风险，转型失败的后果也比较严重，这也决定了商业银行转型应稳步审慎、逐步推进，不可操之过急。

5. 1.1 商业银行转型的概念 转型路径选择的多样性 • 在发展方式转变上，商业银行都将从之前过于追求速度和规模、高资本占用的外延扩张型向注重质量和效益、低资本占用的内涵集约型发展方式转型。 • 在管理转型上，尽管具体内容、手段和侧重点会有所不同，但精细化、高效率、集约化的管理模式应是所有银行追求的一致目标。 • 在业务经营模式的转型上，商业银行转型发展的方向和路径并不是唯一的，各银行可以根据自身特点和优势选择适合自己的业务模式。

6. 1 对贷款增长的影响 1.2 利率市场化对国外商业银行的影响 • 相关国家的经验：利率市场化前后，商业银行贷款普遍呈现出增长态势。 • 主要原因：银行贷款利率的持续降低，减轻了客户的间接融资成本，增强了银行信贷的吸引力。

7. 2 2 对存贷款利率的影响——存款利率方面 对存贷款利率的影响——贷款利率方面 1.2 利率市场化对国外商业银行的影响 • 理论上：利率管制取消之后，商业银行将有充分自主权向客户提供更优惠的存款利率以吸存揽储，整个银行业的资金成本将随之上升。实际上：对于多数国家，利率市场化后存款利率通常是先上升，随后逐渐趋于平稳。 • 对于韩国这样原本存款利率就畸高的国家而言，随着利率市场化的推进，其国内商业银行存款利率反而会经历一个逐步下降过程。 • “先下滑、再稳定”也是一般性规律。前期下滑的推动力主要来自银行同业的激烈竞争。 • 贷款利率不可能无限制下滑，当降到一定程度时，银行间的竞争焦点自然将转向其他方面。

8. 3 对利差的影响 1.2 利率市场化对国外商业银行的影响 • 从国际经验来看，经过利率市场化之后，各国的存贷利差都不同程度地收窄。 • 长期来看，与贷款利率的变化趋势类似，存贷利差最终也将稳定下来。 • 例如，在利率市场化之前的1960-1976年，日本银行业的平均利差为2.29%；而在利率市场化结束后的1995-2010年，日本银行业的平均利差降至1.72%。 • 韩国也存在类似情形，在利率市场化之初的1982年，韩国银行业存贷利差高达3.79%；而在利率市场化完成后的1998-2010年，平均利差为1.67%。

9. 4 对净利息收入的影响 1.2 利率市场化对国外商业银行的影响 • 存贷利差持续下降带来的压力，导致相关国家的商业银行净利息收入随之减少。 • 根据根据OECD统计，70年代初德国银行业净利息收入占总收入的比重超过90%；而1981-1998年这一指标平均仅为78.1%;1999-2003年更进一步降至67.7%。 • 净利息收入的剧减也迫使商业银行努力开拓新兴业务，扩大非利息收入来源。

10. 1.2 利率市场化对国外商业银行的影响 • 对商业银行的盈利能力将带来负面影响 • “总量效应”：传统业务分流，增速放缓 • “成本效应”：资金成本、风险成本和营销成本上升 • “风险效应”：逆向选择和道德风险随之产生 • 银行大量倒闭： 1985年起美国银行倒闭事件数量大大增加。1985年倒闭银行超过100家，1987年有203家，1989年更达到290家的最高纪录。2009年，美国因全球金融危机倒闭130家 10

11. 1.3 国外银行利率市场化后的转型经验及启示 大力削减不良资产，提高资产质量 实行差异化经营和竞争战略 积极引入国际战略投资者，提升银行经营管理水平 积极开展创新、探索新兴利润增长点 借助先进管理系统来加强精细化管理 坚持走综合化经营之路 转型经验 • 对我国的启示： • 利率市场化改革要走渐进式改革道路； • 要及早建立存款保险制度； • 稳步推进综合化和国际化经营； • 积极鼓励和引导商业银行开展金融创新 • 吸取它国银行业转型发展的经验时还应慎重，考虑其特殊性质

13. 2.1 利率市场化给商业银行带来发展机遇 为银行产品创新提供了基础和条件，客户服务能力提升 促进货币和债券市场发展，有利于银行优化资产结构，增加资金业务收入 金融脱媒、监管改革等的渐进推进也将给银行业改革留有缓冲和准备时间 利率市场化 资本市场的发展壮大给银行开展债券发行承销、咨询顾问、结算清算等中间业务带来机会 金融衍生品给银行提供风险管理工具的同时带来一定的投资收益

14. 1 2.2 利率市场化给商业银行带来的挑战 短期内存贷利差收窄，盈利能力面临考验（存款利率） 中长期趋于稳定，随经济周期变化而波动 存款利率初期快速上升 • 长期存在的利率管制 • 存款利率升至均衡水平 • 存款利率低于均衡水平 • 重视非价格竞争 • 存款增速放缓，竞争激烈 • 非利息收入拓展力度加大 • 货币政策偏紧，流动性偏紧 （五年左右） （五至十年）

15. 1 短期内存贷利差收窄，盈利能力面临考验（存款利率） 有超过1个百分点的上升空间 存款利率上限完全放开初期 保本型理财： 4.6-4.7% 一年期 SHIBOR：4.4% 定期存款： 3.25-3.3% （短期内：货币市场和存款市场并未完全打通、理财产品和存款并非完全替代）

16. 1 短期内存贷利差收窄，盈利能力面临考验（贷款利率） 但我国贷款利率的下行空间十分有限，甚至有可能不会出现贷款利率明显下降的局面 利率市场化初期由于放贷竞争加剧，在银行无法迅速调整贷款结构将贷款投向更具议价能力的领域之前，贷款利率有下行压力。

17. 1 短期内存贷利差收窄，盈利能力面临考验（贷款利率） 2013年7月放开贷款利率下限的同时，保留了个人住房按揭贷款利率下限。 未来对房地产市场的调控将继续，按揭贷款利率下限放开将是长期、渐进的过程。 风险较低，收益稳定，银行议价能力弱 节约资本 按揭贷款利率在放开之后的下行冲动大，但未来流动性总体偏紧将限制其下降幅度。

18. 1 短期内存贷利差收窄，盈利能力面临考验（利差） 鉴于目前中国银行的业务模式是以低风险的对公业务为主，粗略估算存贷利差有100个基点左右的收缩空间。 随着贷款利率企稳回升、存款利率逐步企稳，存贷利差也会逐渐趋于稳定甚至有所上升。 长期来看则随经济周期变化、宏观政策调整、金融市场情况而波动变化 存贷款利率压力的二维示意图 零售贷款占比不高的中小银行 大型银行 贷款利率下行压力 零售贷款占比高的中小银行 存款利率上行压力

19. 2 贷款投放冲动加大，但增速下降 国际经验：利率市场化后，为应对利差收窄的压力，保持盈利，银行往往会扩大信贷投放规模，特别是增加高风险、高收益信贷资产。 在我国特定条件下： 这种以价补量的策略很难成功 总体贷款增速趋于下降 1. 全面经济结构转型调整期，经济增速放缓 2. 债券发行规模的迅速扩大；股票市场融资功能的进一步完善 3. 货币存量较大，监管当局依然会对银行信贷增长实施严格管理 然而，不同领域贷款的运行格局可能会出现分化。

20. 2 贷款投放冲动加大，增速下降（房地产贷款） 政策调控：调控将会继续，平稳发展 银行行为： 高风险、高收益 行业需求：平稳发展的格局 大型银行：紧跟政策调控，谨慎投放 中小银行：盈利压力大，会加大投放 房地产贷款增速在总体贷款增速之上，约16-18％左右。 预计

21. 2 贷款投放冲动加大，增速下降（地方政府融资平台贷款） 政策监管：严控新增贷款 银行行为： 高风险、高收益 行业需求：累计贷款余额很大，隐性风险大 平台贷增速放缓、占比下降。（2013年6月末，平台贷余额9.7万亿元，同比增速6.2%，低于各项贷款平均增速9个百分点） 预计

22. 2 贷款投放冲动加大，增速下降（产能过剩行业贷款） 政策监管：加强贷款管控 银行行为： 风险开始暴露、盈利能力下降 行业需求：企业处于关闭、重组、转移调整期 风险已经开始暴露且未来盈利前景下降的行业，银行将谨慎放贷。（2012年末，浙江省商业银行贷款不良率由年初的0.91%上升至1.68%） 预计

23. 3 风险偏好上升， 信用风险增大 1 风险明显增大，风险管理能力亟待提高 • 银行可能会扩大信贷投放规模，甚至可能放松信贷标准。 • 为提高贷款收益，银行还倾向于更多地涉足高风险、高收益领域的贷款，从而加大了信用风险。

24. 3 利率波动频繁， 利率风险上升 2 风险明显增大，风险管理能力亟待提高（续） 当市场利率变化时，资产、负债重新定价的时间差异会带来资产、负债业务价格调整时间的不一致，从而带来利差收益变化 重定价风险 在资产、负债不匹配时，当市场利率波动引起收益率曲线变化、长短期利差收窄甚至倒挂时，银行净利息收入会大幅下降甚至为负 收益率曲线风险 在利率升降频繁的情况下，银行客户会随时调整自己的资产和负债 内含选择权风险

25. 3 存款趋于不稳定， 流动性管理难度增加 3 风险明显增大，风险管理能力亟待提高（续） • 利率市场化后，加之金融市场发展壮大，投资渠道增多，出于追逐利润的目的，资金会频繁地在银行之间、银行和资本市场间不断流动，季节性波动进一步加大，并出现储蓄分流风险。 • 存款稳定性的降低会带来潜在的流动性风险，也会使银行需要更多地借助批发融资，对银行流动性管理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26. 4 利率上下限逐步放开，定价能力亟待提高 • 执行央行基准利率, 存款定价长期简单、统一 • 缺乏量化定价模型和相应系统支持 • 定价的精细化、科学化程度远远不够 • 利率市场化前，各家银行追求贷款低风险、资产高质量 • 利率市场化后，付息成本差异加大，各家银行必然增加投向高风险、高收益贷款 • 看起来是存贷款定价问题，实质是风险管理能力问题 • 从国际经验来看，有两个重要问题需要尽快解决： • 最优贷款利率（Prime Rate）机制的确定完善 • 如何发挥大型银行在市场化定价中的重要引领作用 市场化的利率定价机制需要逐步完善 存款定价能力提升困难较大 贷款风险定价能力需要进一步提高 长期数量化、粗放式的管理，国内银行业对各种类型的资产和负债业务定价中需要考虑的因素、遵循的原则、依照的程序、定价的技术等知之不多

27. 5 业务转型压力陡增 内涵集约型发展方式：注重质量和效益 外延扩张型发展方式：拼贷款、拉存款，注重规模和速度 大力发展零售业务和中间业务转型 过度依赖利息收入和批发业务 差异化、综合化经营 同质化、单一化经营 银行资产负债管理、授信管理、成本管理和资源配置等也将面临随发展方式和业务模式改变而转型的压力

29. 3.1 我国商业银行转型的目标和原则 转型路径选择的多样化、市场差异化竞争和各银行不同经营特点所共同要求的，即不同类型的银行选择差异化的转型方向 差异化 原则 发展方式、业务模式、管理手段甚至包括经营理念都要同时转变，转型才算真正完成 转型与外部经营环境变化相适应，与自身经营特点相适应，扬长补短 适应性 原则 协调性 原则 目标和原则 渐进性 原则 转型要逐步渐进、审慎推进 29

30. 3.2 我国商业银行业务转型的方向 一是调整优化业务结构：调整信贷结构；调整资产结构；调整收入结构；调整负债结构 二是深入推进以商业银行业务为主业的综合化经营：为客户提供集存贷款、资产管理、投资银行、结算清算、咨询顾问、保险等为一体的全方位金融服务 1.大型银行： 优化结构，全面发展，综合经营 三是适度推进国际化进度：通过适度国际化发展、适度提高境外分行的盈利水平来应对利率市场化对境内业务的挑战 四是努力打造经营特色：结合自身优势和特点，在某些行业、区域或业务领域形成独特的竞争优势 30

31. 3.2 我国商业银行业务转型的方向 一是大幅度调整业务结构：大幅度提高零贷占比，大力拓展主动负债，显著提高非利息收入占比 2.中型银行： 服务中小，专业拓展，打造特色 二是强力推进专业化经营：比如消费金融、房地产金融、小微企业金融，投资银行、结算托管、代客理财，债券投资和同业资产等 三是审慎推进综合化、国际化经营：比如通过与非银行金融机构和境外银行开展合作的方式 31

32. 3.2 我国商业银行业务转型的方向 一是明确区域和客户定位：定位于本区域内的客户提供金融服务，不建议开展跨区域经营，同时将小微企业和个人客户作为核心客户 3.小型银行： 聚焦小微，立足社区，本地发展 二是精心培育业务经营特色：比如债券投资、票据业务等，中间业务中代理类、咨询类可成为发展重点 三是小型银行不宜推进综合化和国际化经营：与中型银行类似，可通过与非银行金融机构和境外银行开展合作的方式实现综合化、跨境服务 32

33. 3.3 我国商业银行为适应业务模式转型的内部管理转型 1.经营理念：强化“以利润中心” 商业银行推动转型发展，首先应转变在利率受保护情况下“规模即效益”的经营理念，进一步强化“以利润为中心”的经营理念 2.资产负债管理：提升整体资产负债管理能力 一是完善资产负债调控管理 二是提升定价管理水平 3.授信管理：以RAROC为基本导向 一是建立RAROC为导向，优化信贷资源配置 二是通过RAROC工具的应用，优化调整信贷结构 三是授信决策从侧重于风险分析把握为主逐步转向风险与收益并重，相应调整授信管理流程 四是根据业务定位发展定位，发挥信贷资产业务对新兴业务的带动作用

34. 3.3 我国商业银行为适应业务模式转型的内部管理转型 4.资源配置和成本管理：注重战略导向和效率提升 一是优化资源配置模式，提高资源使用效率；二是加强成本管理，切实推进降本增效 5.绩效考核：突出效益优先的原则 一是突出效益优先的原则，丰富盈利指标的内涵并加大考核权重；二是突出产品、服务创新相关指标的考核要求，引导分行积极拓展收入来源，大力发展中间业务；三是加大对零售转型业务的考核力度，引导分行积极调整业务结构 6.风险管理：提升量化风险管理水平 一是建立并完善内部评级体系，准确量化信贷风险，深化内部评级体系在信贷领域中的应用 二是加强流动性风险管理 三是深化利率风险管理

35. 3.3 我国商业银行为适应业务模式转型的内部管理转型 8.信息化建设：打造智能化银行 依托现代信息技术，加快自助网点建设，加大网络、手机、电话、自助银行和POS机具拓展力度，完善电子银行产品功能，提升电子银行的分流能力、创新能力、新兴市场渗透能力，改善客户体验，打造“随时随地、贴身服务”的新型服务渠道体系，成为银行产品与服务的整合与创新平台 7.体制机制改革：构建“以客户为中心”的管理体制 一是调整优化组织架构 二是进行渠道调整和运行模式改革 三是建立和完善以利益驱动的部门间合作机制 四是完善产品创新机制

36. 3.4 相关政策建议 • 第一，逐步渐进推进利率市场化，为银行转型提供缓冲 • 未来一个时期，利率市场化还应按照“先长期、后短期，先大额、后小额”的快慢顺序渐次推进 • 从短期来看，可以选择合适的时机进一步提高期限较长（2年以上）的定期存款利率的上限 • 从中长期来看，建议在利率定价协调机制、建立存款保险制度、完善金融机构退出机制等方面推出实质性的举措 36 36

37. 3.4 相关政策建议 • 第二，进一步完善监督，适当缓解银行在转型期间的监管压力 • 一是银行再融资压力依然很大，建议通过扩大资本计算范围、进一步延长达标期限等方式缓解压力 • 二是考虑到杠杆率监管可能对银行产品创新、中间业务发展构成限制，建议审慎实施严格的杠杆率限制 • 三是在利率市场化逐步推进、金融市场加快发展的大环境下，国内银行业负债多元化将是大趋势，可以采取将部分同业存款纳入存贷比计算的方法适当缓解存贷比约束，未来可以考虑逐步淡化直至取消存贷比指标监管 • 四是进一步完善“一行三会”的金融监管协调机制，提高监管效率，为银行综合化经营和创新发展提供便利的监管环境 • 五是从健全银行监管权利的配置、强化监管机构的法律责任、加强行业自律监管等多方面着手，逐步构建和完善适合我国实际情况的银行监管立法体系 37 37

38. 3.4 相关政策建议 • 第三，制定差别化监管政策，引导银行差异化发展，逐步建立差异互补的良性金融生态 • 对大型银行，应以防范应以防范系统性风险为目标，保持监管政策的连续性和稳定性，降低大型银行转型期的监管压力，引导其加大金融创新力度，深入推进综合化经营和国际化经营 • 对中型银行，应在风险可控的情况下，对精细化、专业化、特色化银行的资本充足率、存贷比、不良贷款率、存款准备金和业务资格及市场准入等方面给予特殊关照 • 对小型银行，在风险可控的前提下，对其服务科技型小企业、农村金融、社区银行等在资本充足率、存款准备金率、市场准入等方面予以特殊照顾 • 此外，建议对政策类业务和商业性业务实行差别化监管政策 38 38

39. 3.4 相关政策建议 • 第四，鼓励和支持银行拓宽业务范围，为银行转型发展创造适宜的外部环境 • 在风险可控的条件下，继续稳步推进商业银行综合经营试点，通过综合化经营拓宽收入来源，避免利率市场化、利差收窄后银行信贷投放过于激进 • 鼓励大型银行稳步推进国际化战略，通过国际化经营拓宽收入来源 • 借鉴当年香港的成功经验，在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并辅以适当的监管，允许商业银行按照市场化原则自主确定服务收费标准，以增加中间业务收入 • 继续鼓励银行在风险可控、合法合规的前提下创新理财产品发行，并在理财产品投资范围、投资标的等方面予以适当拓宽 39 39

41. 促进经济结构调整和升级

42. 金融机构面临较大经营风险 金融机构面临较大经营风险 在多重压力所形成的合力作用下，盈利下降，短期内可能引发过度竞争，经营风险上升 银行业 部分资本实力较弱、零售业务占比小、业务结构单一的小型银行很容易在外来冲击下陷于困境，甚至破产倒闭 非银行 金融机构 比如，信托业“利率管制红利”消失，市场竞争更加激烈，经营成本上升，从而面临较大的经营风险。 42 42

43. 商业银行面临多重压力 商业银行面临多重压力 利率市场化收窄银行利差 经济增速放缓形成资产质量下降压力 银行面临多重压力 金融脱媒加快相对减少信贷需求 行业准入放宽加大同业竞争 • 未来一个时期，银行盈利增速将下降到与我国经济增速较为接近的水平，在7-8％左右，从而不再具有远超GDP增速的超额利润增长，成为一个相对平稳发展的行业。 43 43

44. 金融创新与金融开放度提高带来新的风险 • 利率市场化将带来金融工具创新革命，金融产品的复杂性使得监管难度增加，金融机构杠杆率也可能不断上升，导致金融体系风险更加隐蔽化，复杂化，风险也更加大。 转型的内容 什么是转型 近年来我国金融机构对外负债增长较快 • 利率市场化同时伴随着金融开放度的提高，跨境资本流动将变得更加频繁，波动性更大，国际资本流动抽逃将使金融风险加大。 44

45. 房地产与地方债务平台风险可能进一步加大 房地产与地方债务平台风险可能进一步加大 • 地方融资平台 • 利率市场化条件下，地方融资平台贷款可能进一步增加。 • 地方融资平台通过非银行信贷渠道获得融资仍将保持较快增长。 • 非信贷融资利率较高，普遍在10％以上，未来付息压力不断增大。 • 房地产 • 利率市场化条件下资金可能加快流向房地产行业，房地产泡沫有进一步加大的危险。 • 利率市场化条件下针对房地产领域的各种金融创新会有所加快，风险更隐蔽化。 • 房地产信托贷款的潜在风险也不容忽视。 45 45

46. 未来利率市场化将重点从三个方面加以推进 未来利率市场化将重点从三个方面加以推进 • 继续按照“先长期、后短期，先大额、后小额”的原则分阶段推进，长期、大额定期存款利率上限有望先行放开，活期存款利率放开则是最后一步 • 预计存款保险制度将会很快推出，存款类金融机构的破产推出机制也有望出台 • 逐步由市场化的基准利率取代仍有一定指令色彩的官方基准利率。加快推广刚刚推出的市场化的最优贷款基础利率机制（LPR），简化直至取消官方的贷款基准利率；考虑适时推出以上海银行间同业拆借利率（Shibor）或是回购利率为基础的、市场化的存款利率定价和报价机制。 46 46 46

47. 谢 谢！ 47 47